“放心,本王回来并不是想来争权夺利,威胁不到你们。本王呢,不过是来替自己的哥哥嫂子说句话而已。前面是楚晋后来是北岳,再怎么折腾都是姓江姓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管。”
有人不甘心地说:“可这有违……”
“违什么?女帝自上位开始就励精图治,不输给历朝历代任何一位皇帝。而且她是楚晋皇室的公主,又怀有雄韬大略,怎不能当皇帝?尔等见到本王的皇兄活着出现在这,这般的不情愿,还要声讨女帝。怎么,你们是巴不得皇兄身死是吗?”
容恒平时玩世不恭,到了正事上,还是正经的,也很有威严。不然这些年他的封地,也不会管理的有声有色。
“臣等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给本王消停些闭嘴,女帝与皇兄都不在,你们就想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了?想都别想。无论什么事,都等他们来再说。现在我宣布,退朝。”
见他们还不动,容恒看向左相李俟呈,拱了拱手,还算是有礼,“左相大人,劳烦了。”
左相李俟呈脑子乱糟糟地,长舒口气,说:“大家先退下吧,这事等女帝他们来了再说。”
他都发话了,众人只能退下。
宋南沉看着在前面摇摇晃晃走着的薛景和,赶忙上前扶住,“你我同路,便一起回去吧。”
“宋大人待下官如此好,景和当真是感激不尽呢。”
在走的时候,宋南沉说:“听说薛大人与禁卫军统领明缘有过命的交情。”
他的管家曾见过明缘的亲信去过薛府,就在女帝受伤那天。
“真不知宋大人是从哪听来的传言,下官与明统领哪来的过命交情?与我走得近的女人啊,全都是我的,我又怎会迟迟不向陛下求娶她?仔细想想,她那样的母老虎,下官可消受不起。”
虽然薛景和如此说,可宋南沉还是怀疑了他。不过见他如此难受的模样,忍不住问:“你不过是被划伤了,怎么会这般虚弱?”
“宋哥哥,我晕血啊。”
宋南沉听后猛地一怔,突然回想起有一天下朝的时候,他闻到薛景和身上有很重的血腥气,薛景和还和自己说帮朋友杀猪?若是他真的晕血,怎么还敢去帮人杀猪?
薛景和见他不走了,转头看他,“宋大人怎么了?”
“没事。”
这个薛景和,有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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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拂醒来后就见容峥趴在自己身侧休息,她觉得像是做梦一般,因为她只有在梦里,才会见到这个人。
她的心逐渐提起来,伸出手,触碰他的鬓角,试探喊:“阿峥?”
容峥听到她的声音就醒了,赶忙抓住她的手,说:“怎么了?不舒服?”
听到他本来的声音,江拂眼眶一热,攥紧另一只手,“不是梦吗?”
“真睡糊涂了?老子好好坐在你面前,还是梦?”
容峥将人抱在怀里,说:“早知道就不该把皇位给你,看看,才一年多,你就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差点就被人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