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你明白吗?日本特务一向心狠手辣,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这我知道,日本特高课的人,也就是你说的日本特务,他们为了达到一个阴险的目的,完全可以不讲人性的。”
“那你还这么犹犹豫豫,心慈手软。之前,你可能取得了一些胜利,但是,那都是面对普通的日本兵,现在你面对的是诡计多端而且心狠手毒的日本特高课,你再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我会多加小心的。”
与此同时,日本特高课的松田也急得团团转。
一个士兵正给他回话:“队长,隆本小队长回话说,他们的人刚赶到郎溪,还没有来不得及休息一分钟,就要赶来宁国,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明天七点之前赶到宁国县城。”
“叭嘎!他这是贻误战机。”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马上进攻交通站?”松田的副官问。
“你蠢吗,凭我们这几个人,如果现在进攻交通站,除了打草惊蛇,你认为还会有别的效果吗?”
“职下认为,凭帝国战士的勇气,我们是有战胜他们的可能性的。”副官说。
“你以为那些新四军小分队的人员是吃干饭的吗?他们之所以被挑选出来担任这项特殊的任务,一定有过人的本事。就算我们帝国勇士和他们一对一决战,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我们现在人员还处于劣势。”
“队长,你这么说,用中国人的话来讲,就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放肆!竟敢跟自己的长官这样说话!”
夜里凌晨两点钟,胡志诚突然把所有队员叫了起来。
“快起来,不许出声。”
大家匆匆爬起来,
胡志诚低声命令:“带上装备,马上出发!”
交通员赶来问:“胡队长,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走?”
“任务紧急,需要马上出发。”
“我是接待工作没做好吗。”
“不是,的确是我们的任务紧迫,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交通员一看见李孝甫抱着文件袋出来,便拉着他的手说:“你看这位同志,身子骨那么单薄,怎么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
交通员嗔怪道:“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新四军。以往新四军来到我这里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什么话都跟我说。你们却不同,什么也不肯跟我说,完全把我当成外人看待。如果不是对上了接头暗号,我甚至怀疑你们不是新四军。”
“同志,有再多的误会,也只能待以后再解释了。”
说完,胡志诚转身对队员下令:“出发!”
此时夜色正浓,大门被悄悄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出。
胡志诚对陆振宁耳语了几句,陆振宁点点头,和一位战士留在了后面。
等队伍出去了一会,陆振宁才把门拉开一条缝往外看,果然看见有一个人影悄悄尾随队伍而去。
“切除尾巴。”陆振宁想起了刚才胡志诚交代的话,微微一笑,对身边的战士说:“走!”拉开门,跟了上去。
胡志诚带队走到城外,驾起原来的马车,乘着夜色匆匆而去。
潘秋悦问:“胡队长,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要半夜走?大家走了一整天,很累了,为什么不让大家多休息一会,天亮才走?”
“你就别问那么多为什么了好不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总而言之,我这么做是有我的道理的,你执行命令就是。”
正说着,陆振宁追了上来。
“怎么样?”
“果然有尾巴。”
“切除了吗?”
“那当然。”
潘秋悦这才如梦初醒:“有尾巴,有人监视咱们?”
“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
“会是什么人啊?”潘秋悦似乎有点后怕。
“还能是什么人,日本走狗呗。”陆振宁代为回答。
“陆振宁,原来你也清楚啊?”
陆振宁不好意思起来:“哪里,我只是听胡队长的。”
大家轻松地笑了笑。
陆振宁用眼睛瞟了瞟胡志诚,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胡志诚冷冷地问。
“我想问你一个事,可又怕你骂我多嘴。”
“有屁就放。”
“队长,你确定那个交通员已经叛变投敌了吗?”
“不确定。”
“那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不能冒险。在任何情况下,保护李先生夫妇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如果这样做给那位交通员造成一些误会,以后总可以慢慢解释。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却出了问题,那就无法补救了。”
“但愿那个交通员没有叛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