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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昊阳却也没藏着,心中的疑惑直接开门见山。
“早些时日,听得肖叔叔提到小生的双亲乃是忠良,却不知他们二老却是何人,莫非曾与肖叔叔同朝共事?”
自从自己记事起,只隐约见过父母。
而便在双亲双双殒命之前,只将宇文兵法神秘的教育自己,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父母究竟是何身份?
眼下,自己极其想要探究真相,肖将军开口便称双亲为故交,想来,其与双亲定是相熟。
“我这哥哥,嫂嫂早已不在人世,连贤侄你都已长大成人,又何必再去追问呢,贤侄,你只需知道,令尊,令堂二人乃是当世豪杰,为真英雄。”
肖沐天虽然没有明着告诉武昊阳,但这语气之中却是带着万分的敬佩。
这可不像是嘘寒问暖的假话,这应该是从心底里由衷的言语。
不说便不说,待的想让自己知道之时,肖叔叔却不会隐瞒的。
武昊阳没再继续追问,而是伏案而坐,手中笔刷刷点点,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一首诗落笔而成。
“金戈风云战武城,
临安城边血色红。
若得天兵于十万,
踏碎明城享华荣。”
武昊阳的心中万分激荡,一首七言绝句,更是表明了自己守护大宁,抵抗外贼的壮志决心。
眼下,守军虽然是兵精粮足,但毕竟数量处于劣势,与大贞国的十万精锐,显然无法比拟。
倘若己方也有十万,那便是踏进他大贞国境,可壮大宁之威。
见得武昊阳笔风凌厉,挥墨泼毫更是婉转,大气。
这首诗,纵使有千军万马,却也难掩其气势之恢宏。
“贤侄之才,亘古烁今,世间鲜有匹敌。”
谦逊的笑了笑,武昊阳急忙收笔。
“肖叔叔谬赞,小生不过时有感而发,随笔而写。”
从这首诗中,肖沐天也感受得到,其内心的胸怀壮志,沙场护国的决心。
可,肖沐天不能这么做,武家唯一的单传嫡子,或许只剩这一脉了。
双亲都已经为国捐躯,不在了,自己又如何忍心再让他走上其父母的老路呢?
武家绝不可就此绝后。
让其只做一个小小的译使,肖沐天却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贤侄随笔而写,都能有这一番成就,果真是我大宁的栋梁之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再次谦逊的表示。
难道,肖叔叔没读懂我诗中的意思,这绝不该呀。
可他为何一点表示都没有,好像是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这却是为何?
武昊阳心中惊讶,却忽听的巡视营地周围的探子紧急的声音传来。
“元帅,不好了,帐外有一青面的高个将军在阵前叫阵。”
听到这个声音,肖沐天心中一紧,青面的高个将军,此人应该是古木奇帐下的偏将。
这个人虽然只是偏将,但其惊人的武力值却并不在主将古木奇之下。
而此时,几方这边,欧阳行等四人却都不在帐中,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