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二人意志确实很坚定,凌尘足足讲经了三轮,才将二人思想扭曲,比不少的官员兵卒意志都要坚定得多。
三轮讲经结束,在凌尘的示意下,两名武者将二人拉了出来,此时二人满脸惶恐,还夹带着羞愧的神情,满是愧疚与不安的跪在孙载面前。
“你二人,可知错?”
孙载笑眯眯的询问道。
“我等知错,还请世子恕罪!”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齐齐磕头认错,被凌尘扭曲了思想,二人现如今只有满脑子的忠君爱国,对曾经加入革命军反抗封建王朝的行为,再没有一丝光荣与激动,反而是羞耻不已,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行,别废话,念在你们也是被人蛊惑,本世子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将你们知道的关于革命军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丝毫隐瞒!”
孙载面色冷峻,叫人递来纸笔。
两人之前,一个是说书先生,一个是食鲜居掌柜,识写文字不成问题。
不多时,在二人奋笔疾书之下,硬是写了二十多页他们所知晓的关于革命军的隐秘出来,其中事无巨细,甚至他们这些时日以来传递的所有信息,以及做过什么任务牵扯到哪些人,全都一股脑抖了出来。
其中硬是一点私货也没有夹带,写的满满当当,李想看后都有些惊讶。
没想到两个小小的联络员,竟然做出了这么多事情来,其中还有与城中一些权贵打交情,安插人手进入其府邸,虽然二人也不知道被安插的人姓名,但只要查一下当天该府邸新进的人,便可知晓。
从革命军创建至今,满打满算才多久?
按二人交代的这些事来看,平塘县中一半以上的权贵府邸,都安插了革命军的眼线。
但这些情报,孙载看的却皱起眉头来。
他虽然没有把革命军放在眼中,但也深知革命军的强大,纪律之严明。之所以被派出来对付革命军,就是因为上面已经在这事上吃过亏,革命军洗脑的能力,不比天母教这些老牌势力差,安插人手入权贵府邸,太低端,太低级,太常见。
他压根就不在意那些被安插的棋子,都是些小人物,对革命军的了解甚至还不如林井才二人多,而且进入权贵府邸,也是以低级下人身份进入,不太可能接触到什么重要隐秘。
他之所以皱眉,是因为林井才二人与上级的联络方式!
竟然就是由说书先生讲书的形式传达信息!
平塘县城中有二十余间酒楼,说书先生却有五十多人。
这些说书先生们相互认识,共同创作,将一个故事口口相传流传下去。
同时,各自之间互通有无,今日在这间酒楼讲到了哪里,明日在那间酒楼讲到了何处,同一故事讲述之人,千万不可讲过,使砸了他人生意饭碗。
林井才,便是这些说书先生的统领之人,很多脍炙人口的故事,都来自他的笔下,若是需要传递信息,便更改一些当日说书先生的退场之词等文字,以特殊方法解读,便能知晓其中真意。
除此之外,上级下达的命令回信等,都直接以书信的方式离奇出现在他们房间中,连他二人,也不知道上级究竟是谁,又是如何给他们传信。
“真是够隐蔽的!”
孙载冷笑:“一群见不得光的虫豸。”
“那柴房下,究竟藏着什么?”
李想看完回答,却是询问道,在二人的回答中,却并没有关于那柴房的信息。
“柴房?”
听到李想此问,林井才二人却是一阵迷惑,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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