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又梅把小包子送上学后,挑着桶到院后碧水溪旁,这里有几块巨石挡着,即使周氏她们出来也看不到她是怎样捉的鱼。她把清泉现出来,照样又有鱼排着队来喝清泉,她就抓了一些回去养在缸里。周氏母子三人很是聪明,绝对不会多一句嘴。
江又梅坐着牛车去了谭老头家,此时谭家的几个儿子都去了地里,江又梅被热情地请进了上房,谭大娘端来了招待贵客的糖开水。江又梅便同谭老头讲了自己又买了一百亩田,地方有些远,大概要走一个时辰,想佃给他家种二十亩,问他们是否种得下来。
谭老头一听可高兴坏了,连连点头说种得下来,只要田好,每天来回两个时辰也值。
江又梅就领着谭老头坐牛车去了虹口村,从西河村的小土路走近些,牛车大概颠簸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这时,方地主已经领着另外六家佃户在田边等着了。
江又梅和他们寒暄过后,谭老头下田连土带小麦种子的掏起来一把翻着看了看,点点头说,“不错。”另外六家佃户也跟江又梅表示愿意继续租种,还按原来的四六成交租。
这次另外六家都是佃,那么给谭家也是佃了。改变租佃形式等明年再说。
又找了虹口村的里正做见证,签了租佃约。签完后,宋老头把江又梅让他去买的两条猪肉和一包点心送给了里正,就回了村。
路上,江又梅说了如今谭家也忙了,自家也有宋家帮衬着,就不用他们再送柴伙了,谭老头点头应是。
这天晚上,江又梅看小包子做完功课了,就让周氏把厨房里的热水舀出来准备给小包子洗澡。就听见院门被撞的声音。
厨房里的周氏走出来,“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江又梅想可能是虎娘三母子回来了。就隔着门问了声,“谁?”
门被撞得更厉害了,还有虎娃的吼声和狗崽兴奋的叫声。江又梅欣喜地打开门,虎娘三个刁着战利品进了门。
虎娘刁了只鹿。虎娃刁了只狐狸,狗崽刁了只獾。它们把东西一放下,两个刑就围着江又梅一个要抱抱,一个要亲亲。江又梅笑着说,“脏,脏,等洗了再抱。”
小包子听说虎娘它们回来了,一阵风似地跑出来,满腹幽怨地说,“咋才回来咧?一点也不想我。心都玩野了。哼,不理你们了。”说着头往旁边一转,硬着脖子呕气不理它们。
两个刑又往他身上扑,江又梅赶紧一家抓了只耳朵,“嘴里都是血。洗了再玩。”就回头让周氏赶紧往大盆里倒水先给它们洗洗。
周氏三娘母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站在那里腿都挪不动,牙打牙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江又梅安抚了他们几句就自己舀了一大盆水,两个刑很是自觉地自己进去了。现在它们的身子都长大了些,盆子被占得满满的。江又梅拿着皂角给它们打了泡泡,好久没玩泡泡的两个刑疯了好久,又打了几盆水给它们清洗干净。这两个刑倒是清爽了。江又梅却被它们弄得满头满身都是水。
便让回过神来的周氏用干帕子给它们擦毛,周氏抖着双手过来给它们擦。小狗崽还比较配合,虎娃就不行了,它看出周氏害怕,故意张着血盆大口不停地冲她吼叫,吓得周氏站都站不稳。
换完衣服的江又梅过来揪着虎娃的耳朵说。“你再淘气不让周大娘把毛毛擦干,过会儿就不许跟念哥哥玩。”虎娃这才消停。
这边江又梅又给小包子把澡洗了重新穿上衣服,平时都该睡了,只是今晚肯定得让他们三个小家伙玩一阵。
外出洗澡的虎娘也回来了,几个小的在卧房的席子上疯了起来。虎娘在旁边慈爱地看着他(它)们。江又梅又和周氏把鹿、狐狸、獾拖到了房檐底下。江又梅又独自去厨房把清泉现出来舀了一盆清泉端回卧房给那三母子喝。
第二天,宋老头来了,看到这一家子也是吓得双腿发软,二春得意地说,“爷不怕,你看它们很乖的。”说着就蹲下顺了顺虎娃的黄毛,虎娃摆着臭脸没理他,又冲着宋老头呲了呲牙。宋老头吓得身子又是一晃,小包子笑着说,“宋爷爷别怕,它在跟你闹着玩咧。”就蹲下和它玩起了顶牛牛,狗崽也兴奋地加入了游戏。二春在一边眼馋得不行,却也没上去。
江又梅指了指屋檐下的三个死兽说,“宋老爹今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