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我朗迈色大将能比悉诺逻恭禄差么?
悉诺逻恭禄不是有勇有谋,骁勇善战么?让他担任偏师主帅,去啃玉门关那块硬骨头,吸引住唐军,明日拂晓,两边同时开战,战事一起,陇右,西川都会响应,让大唐疲于应付。
说不得,可以一举夺了河西,垄断了丝绸之路,朗迈色的野心就像一拢野火,蓬蓬勃勃燃烧起来了。
二更天,城头巡逻的军士也不见了,山谷里的风有些大,撕扯着关墙上的红旗,出响亮的裂帛之声,火把快要熄灭,摇曳不定的火光映照着关墙的影子,忽明忽暗。
大斗拔谷可有源源不断的吐蕃军赶来,万一被唐军的烽隧现……朗迈色有些耐不住性子,手一挥,沉声下令:“强袭大斗堡!”
一伙身手矫健的吐蕃军士从草地上起身,猫腰跑向关墙下,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能跑善跳的藏羚羊,眨眼就到了关墙下,抛出手中的绳索,开始攀援。
刺耳的骨笛声穿透了沉沉的夜色,跟着又是一枝报警的火筒在夜空绽放。城头上的校尉大声呼喝:“吐蕃蛮子强袭关城,弓弩准备,齐射。”
凡是驻守大斗堡的唐军,谁手上没有沾过吐蕃蛮子的鲜血,后营的老军虽然体力不济,但这份沉着应战的胆识着实让人佩服。
妈的,大斗堡难道有备,有备也不怕,就一千多号军士,大部分都被调去围剿回纥骑兵了,朗迈色热血沸腾,起身朝前跑去,大声呼喝:“弓弩压制城头,搭云梯,强攻。”
一名大斗军队正砍断了根挂在垛口的绳索,听得关墙下传来两声惨叫,大声骂道:“***,一根绳索还拴着两蚂蚱,火油往下面倒——”
几枝羽箭插在他身上,他身子摇了几摇,力跑了几步,用最后的力气,抱住一个刚翻上城头的吐蕃军校,一起跳下了高高的关墙。
“嘭……哗啦!”坛子碎掉的声音此起彼伏,火油令人欲呕的味道四溢,火把接二连三地甩了下去,关前立刻燃起一道火墙。
在那个胡姬身上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王准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听见报警的骨笛声,一骨碌翻身而起,穿衣套甲,极为利索,这都是羽林武学训练出来的,这下算是派上用处。
“王致果,吐蕃军如蝗虫一般扑向大斗堡,密密麻麻,我们快逃吧!”几个亲卫跟了上来,声音里带着惶恐焦急。
岩哥儿,老大,服了你了,我***不是战死在大斗堡,就是被你以丢失城堡的罪斩,王准本来有些慌乱,一想到左右都是死的后果,定下心神,沉声喝问:“关墙丢了吗?”
“没有,有军士提前现了吐蕃蛮子的偷袭,用火油暂时挡住了吐蕃蛮子。”亲卫见王准临危不乱,声音也镇定许多。
妈的,左右都被你玩死,不如到关墙去拼杀一阵,日后要治我的罪也有个说法,王准拔出横刀,振臂呼道:“兄弟们,关墙处狭窄,只有西门有敌,吐蕃蛮子也没那么快冲上来,我们去杀几个吐蕃蛮子,点燃烽燧,给大军报个警!”
王准身边已聚齐了二百多名亲随军士,个个提棒携刀,张弩搭弓,鼓噪一声,脸上带着腾腾的杀气,冲上关墙。
他的亲卫校尉王大却没那么冲动,吩咐自己的几名手下:“把马备好,放下东门的吊桥,随时跑路……”
大斗堡军衙后院,一个灰衣人从侧门闪身进来,到了一口水井边,四处张望了一番,才手脚并用,攀着井壁下去,快进水面,用力缓推,一堵石头松动,露出个洞,闪身进去,缩着身子将石门推过来堵住。弯腰走了一段路程,才站直身子,他已到了军衙节堂下面的地下室里。
“丙五,你作为一名中忍,刚才给守军示警有可能暴露我们,坏了主君的大计,你太鲁莽了。”地忍甲三冷冷道。
算是为大斗堡的唐军兄弟尽点心吧,丙五不敢分辨一句,接过听筒,静静地倾听外面的动静。
大斗堡地下,共潜伏了好几组忍卫,时间是一个月,或许是三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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