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阁楼的台阶,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行人们顶着各色的生命之花来回的在她眼前晃悠,倒是对她都没有大反应,这叫她稍稍放下心来。小跑着跟着后初可弯弯绕绕的走了好几条街,做他的小尾巴。
有几次他回头往后看,幸亏她够机灵,腿脚够灵活,躲得快,不然就被发现了。
后初可还在往前走着,她却停下来抬头往天上瞟一眼,刺眼的阳光闪的她根本睁不开眼。想念扬起手来遮在头顶,在外面时间长了,炙热的阳光烤的想念的全身很不舒服,仿佛不是走在路上,而是走在烤箱里一般,炙热难耐,又闷得心慌。
平时在上面吃花也没觉得这太阳有多烤人,怎么下来被她一晒这么难熬。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把阳光遮下才行,不然这样下去,没带后初可升空,她就先被阳光烤化了。她搓着两条热的如烤肠一的胳膊,直叹气。想着,自己要是被热化了会变成一股蒸汽,幽幽的飘到空中,和八初哥生离死别,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擦一把汗水,环顾四周,希望可以看见能帮她遮阳的东西。
“啊,这个好,又大遮的阳光又多,就是这个了。”真好,真好,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想念看到一个卖水果的阿婆,正坐在门边上吆喝着水果又大又甜。阿婆脸上沧桑感浓厚,眼角的皱纹深深,头发花白却很稀少,头上顶着彩色的花开的还算水灵,看来阿婆是个好人,身体也不错呢。
她欢快的弩着嘴笑开了花,赶紧跑过去,把刚刚后初可塞给她的200块钱拿出来跟阿婆买。阿婆以为她买水果,还问她买什么怎么给这么多钱。她狡黠的弯着好看的眼睛,指指插在水果上的水果伞,笑的灿烂。
别人来这都是买水果,还没见谁会来买这大伞的,阿婆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的询问,确认。
阿婆还是很好说话的,没说几句就爽快的把伞卖给她了。想念举着大伞,站在里面,都快把腰笑弯了。她有点小兴奋,还是第一次打这样的伞遮阳,感觉还不错。不过大伞简直太大了,把她衬的像个小不点。
她把伞举起来还是有点费劲的,更何况还得带着它跟踪后初可,是有多笨重。不过她抬头看见伞天蓝色的衬布,再也不是阳光,顿时觉得身上凉爽了许多。心情自然也是无限大好。
'只是这画风,多少有点迥异。
她就这样举着伞,走一会儿歇一会儿,跟在后初可的后面,还好他走的不是很快,不然她肯定是要跟丢了的。
终于,后初可闪进了一幢大楼,楼身是转红色的,外面看着很是气派。门口还有一个穿着制服保安模样的男人,站在一个一丈高的台子前,一直手里黑色的棒子轻快悠闲地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东看西看的。
她抬头往楼上一看,硕大的牌子上面几个墨绿色的大字,甚是扎眼。
“高级会所台球厅”。
台球厅,想念把伞戳在地上,抱着伞的铁杆直往大楼门里面瞄,心里直犯嘀咕。后初可他去那里干什么。只是单纯的打台球吗?娱乐一下而已?莫非他不是去做坏事,是她想多了?
不,不会的,想到早上黄毛给的那一沓钱,想念觉得根本不会这么简单。而且后初可头上顶的是黑色的花。一定有什么的。她坚信。
她决定上去看看。
刚把伞收起来放到靠墙边上,准备走进去,门口的保安晃着一根黑色的棒子晃悠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其实保安早就注意到她了,没下雨,举着个卖水果的大伞,站在这台球厅的门口,直勾勾的往门里面看,心里纳闷,这女的是要干嘛。
“眼瞎啊,看见没有,台球厅,未成年,不得入内。”见她要进去,保安回手抬了下帽子,另一只手用黑色的棒子指着门前一张红色的告示,不停的把它戳的老响了。
闷闷的响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有点胆战心惊。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保安一眼,满脸的麻子,眼睛小的像黄豆,长得逗比的可以,再配上质问她的表情,她有点想笑。但看见他沉下的脸上面顶着黑色的花,她又憋了回去。
坏人还是不惹的好。在人间没有靠山,万一她出事,这个那个的,喊破喉咙,八初哥橙卡也只能在她头顶飞来飞去的干着急,帮不上忙。
她调整自己的呼吸,使自己变得平静。
“我成年了,不但成年了,我都死了几年了,我可是黑无常真身!你再仔细看看,我进去,完全符合要求的。”想念眨着大眼睛,直楞楞的说的一板一眼。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眼前的麻子,关于她的年龄,他看走了眼。
“哈哈哈,你死了几年,哈哈哈哈,你是黑无常真身,骗鬼呢,那我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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