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各位有话要说?”冷悠然扫了一眼这或惊或怒的几人,把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抬起一只手支在桌上拖着腮,挑眉问道。
“冷悠然,你就算是这一府之主,可郭师伯好歹也是你的宗门前辈,你平日里不尊称一声祖师也就算了,怎可纵容这么一个敌对宗门出身的修士,伤他至此?!你这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原本落座于郭谦下手位置的潭博涛直指着冷悠然的鼻子沉声喝道。
“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冷悠然反复的把这两个词在舌尖上咀嚼了一番,忽然笑了起来,目光更是落在了站在飘渺宗一系众人身后,从郭谦被扫倒在地,便被靳浩和木月白双双钳制了住的苍魄面上。
飘渺宗一系的修士,均被冷悠然这突兀的一笑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这两样罪名,这可是足以毁去一个修士所有的。
冷悠然却是全然不理会那些人的异样,在兀自笑了一会儿之后,站起了身来,慢慢走到仍旧趴在地上的郭谦身侧,伸手把他抚了起来,颇有些好奇的看着他问道:“既是如此,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准备把我这个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人如何呢?”
被冷悠然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郭谦面上的神色到是没怎么变化,端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惊惶之态,好似被刚刚聂远的忽然出手,惊吓到了一般,只是那一双眼眸却是在低垂的眼睑之下不停的转动着,不肖片刻,便抬起了头来,满目伤怀的望了过去,欲言又止的叹息了一声,才开口说道:
“唉,孩子,你这是什么话?你毕竟年纪尚轻,对于人心看不清楚,这才失了分寸,我们怎会怪你?博涛,冷悠然这孩子,就算刚刚做了糊涂事,可她总归是这一府之主,你怎可对她出言不逊?若是没有她,你我等人此时还在受苦遭罪,你要懂得感恩才是啊!”
郭谦握着冷悠然的手,端的是作为一个长辈的苦口婆心,更是厉声把刚刚顶撞了冷悠然的潭博涛给训斥了。
“师伯说的是,是博涛刚刚一时情急,口不择言了,还请府主见谅,请师伯责罚。”潭博涛从善如流的躬身拱手说道,到是做足了一个细心聆听长辈教诲的晚辈模样。
府主是见谅,师伯却可以责罚,不得不说,冷悠然听着这潭博涛所言,再看他那副低眉顺眼的做作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对着他了,索性干脆不去搭理,继续笑望着郭谦说道:“既然你认为我年纪尚轻,看不清人心,不知可是有什么建议说与我?”
“建议到是谈不上,不过是一些我积累下来的经验罢了。虽说这仙府不大,但总是要有人执掌做事的,我近日观你这孩子颇为忙碌,不如就挑几个辈分高的,能压得住场面的,让他们去帮你看着,分忧吧!你也别怕累了他们修炼,只要这仙府太太平平的,修炼之事总是能凭着日积月累跟上来的,也不至于让你平白救了他们这一场。”
郭谦自知这些话语也不过是场面功夫,能糊弄的了在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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