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亚孤架脚,坐在太师椅上。
夕阳淡淡的,印着绝伦的俊颜,没有任何瑕疵的轮廓,五官深邃,如墨的眼瞳,凉薄的唇紧抿。
手里,晃着一只精致的手丨槍丨。
凌厉的鹰眸,盯着泥浆里的男男女女。
“砰——”
有个女学员累得不行,偷了下懒。
子彈立刻擦丨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丨痕。
女学员吓傻了,僵成了一座雕像。
上官亚孤起身,缓缓地步至泥池边,凌厉的鹰眸,霸气凛然——
女学员瑟瑟发抖,脸色丨比雪还白,
手丨槍丨放在太阳穴上,做了个开丨槍丨的动作,上官亚孤声音冰冷的,如同地狱传来,“下一次,就是这里。”
女学员癱软,泥浆溅起。
上官亚孤的靴子,沾丨了一些。
绝美的俊脸,乌云密布,濃烈的摋意。
白剑见情况不妙,赶紧上前,“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继续?”
一面半跪下来,用手将泥拭去,边小声道,“少爷,这些都是娃娃宾,什么也不懂,你别跟他们计较。”
上官亚孤眯了眯眼,坐回太师椅。
白剑犹豫了下,“少爷,医院那边,传了些消息过来。”
上官亚孤皱眉,“说。”
“江小姐透过医院,传达想见少爷的意思。”
“她想见,本少爷就要见她?”上官亚孤冷嗤,丝毫不掩鄙夷的神色丨,“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拿来烦我。”
“属下是担心江小姐会想办法连络风小姐,才……”
“封了她的嘴。”
“是。”白剑到一旁,拨了通电话。
十分钟后,伦敦私人医院。
一辆黑色丨的无牌轿车,進入医院的地下车库。
车门打开,数名黑衣人下车,搭电梯直接上18层。
“砰——”
门被狠狠地踹开。
江融雪正喝着佣人送来的鸡汤,美容师跪在地上,给她修脚指甲,十分惬意,一点也不像刚刚流产的病患。
突然被人破门而入,吓了一跳,鸡汤打了。
惊惶地大叫,“你、你们是谁?怎么進来的?来人!来人!来人!你们都死了吗?有人闯医院!快来人——啊!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我是江氏的小姐,你们要是敢对我无禮——好痛!”
黑衣人管她是谁,严格地执行白管家的命令,针线穿好,直接缝了江融雪的嘴!
一开始,江融雪还摋猪般呼叫。
慢慢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佣人和美容师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全都吓坏了。
呆愣着,看江融雪的唇丨被封成香丨肠。
“再兴风作浪,就不是缝嘴这么简单了。”黑衣人留下警告,转身离开。
病房静了至少五分钟。
突然,江融雪跳起来,冲向镜子。
镜子里,一个香丨肠嘴的丑女,赫然显现。
江融雪瞬间疯了,捂着血淋淋的脸,往佣人身上砸东西,“唔……唔……唔……还……医……”
“小姐?”她含糊不清的,佣人根本就听不懂。
“医……医……”混蛋!
江融雪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向佣人,头破血流。
还不解气,追着佣人打。
看到自己的丑样,江融雪根本就已经疯了,佣人都被打昏厥了,还没有停手。
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美容师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隔了一会儿,把江融雪的貼丨身随从带来了。
“小姐?!”貼丨身随从震惊,大声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才离开一会儿,小姐就变成了这样!
“刚才……有几个黑衣人突然冲進来,直接就把小姐摁丨倒着……”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医生!”
“是!”佣人飞快地跑走。
貼丨身随从把江融雪扶到床丨上躺好。
期间,江融雪又抓丨又挠丨又撕丨的,像个神经病,把人都抓伤了。
貼丨身随从丝毫不在意,安抚,“小姐,你放心,没事的,现在的医术这么发达,这一点点伤,不会留下疤痕的。”
一听不会留疤痕,江融雪的情绪,才慢慢地稳定下来。
医生来了,替江融雪消毒,把伤口处理了,打了两针消炎的。
貼丨身随从命人把昏厥的仆人被抬走,病房清理干净。
“小姐,你先休息,我会查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江融雪却不肯躺下,比手划脚。
貼丨身随从立刻知道她的意思,拿来纸笔。
“找出那些人,我要摋了他们!”摋气十足的话,出现在纸上。
“小姐,你看清楚他们的长相了吗?知道他们是谁?”随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