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锡控制着自己,不趁她休息的时候偷看她,但是刚刚转过脸来,脑子里又浮现出她迷人的曲线,这个完美灿烂的白种女孩,像是上帝赋予世界的艺术品,她的笑,是最美的笑,她闭上眼睛站立的样子,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她无意当中的一个眼神,可以释放世界上最高强度的电流她的美让邵锡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性别,越来越明白:自己是个男人!
他突然在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抵御亚琳儿小姐的诱惑吗?
种种的迹象表明,他不是一个不能抵挡诱惑的人,但偏偏此时,他感觉出了身体的异样,他甚至萌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拥入怀中——
邵锡不停地告诫自己:她是自己的警卫目标,她是F国的公主,虽然她发育的很成熟,但她还是个孩子!
但他扑朔的眼神似乎已经难以控制——
“啊——”
邵锡的思绪被亚琳儿的一声呼叫打乱了,只见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左脚迅速地抖擞起来,面部表情极为痛楚。
邵锡赶快站起来,急忙地问:“怎么了亚琳儿小姐,哪里不舒服?”
“我的脚,我的脚好疼,好象被什么咬了一下!”亚琳儿弯下身子,急促地褪去了那双已经被雨水浸透的运动鞋。
哇,邵锡惊讶了:这只小巧细腻的脚丫,如同一块白玉,无暇、细嫩、完美、震撼——,虽然没有齐珊的三寸金莲般小的夸张,却也娇小玲珑,富有美感,她的脚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干净、洁白、真像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
邵锡发现她的脚面上,有一个类似蚊虫叮咬的红斑,像芝麻粒般大小,亚琳儿马上用手去挠那个红斑,她的表情告诉邵锡:她很痒,也很痛。
“是不是被什么咬到了?”邵锡一边猜测一边拿起她的鞋子开始倾倒,果然,一只红色的超大个蚂蚁被倒在了地上,邵锡初步判断,这是一只世界罕见的稀有毒蚁,叫什么名字已经忘记了,但是据他的印象,世界上被它的毒液致残的倒有几人。被它咬到的生物,轻则留下肿块,重则导致局部残疾!
“妈的,咬我也行啊,偏偏咬亚琳儿小姐!”邵锡气愤地一拳要了这只蚂蚁的生命。
但是回头再看亚琳儿的小脚,那处红斑竟然有了明显的增长,看来是毒素在扩散。邵锡犹豫了片刻,现在的条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是一名职业保镖,是一名军人身份的国家特级警卫,警卫目标中了蚁毒,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她。
因此,邵锡二话没说,俯下身子,用手将她的小脚抬起来,嘴巴轻轻地靠过去。
“这——”亚琳儿似乎有些羞怯,左脚也在暗暗用力。
但邵锡的嘴巴已经坚定地压了下来——
邵锡把吸出来的毒素往旁边一吐,解释道:“亚琳儿小姐,咬你脚的是只毒蚁,如果不把毒素赶快吸出来,那你的脚就会变得非常臃肿,甚至有可能残废!”
亚琳儿更是担心地说:“那,那这样,这样你会不会有事呀?你不会中毒呀?”
邵锡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不会的,放心吧!”
亚琳儿的脚上散发着阵阵清香,不知道是喷洒过了香水还是自然的体香。
虽然这种动作确实让二人有些尴尬甚至是羞涩,但是在这种条件下,遇到了这种蹊跷的事情,邵锡不得不放下架子,为美女进行吸毒,不过幸亏这只脚的主人是个极限美女,她的脚干净且带着幽香,如果是一个半年不洗脚的男士站在这里让邵锡给他吸毒的话,他不喷了才怪!
一口,两口,三口——
看着邵锡如此不嫌弃如此认真的样子,亚琳儿既羞愧又感动。
一个中国的警卫人员,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竟然能做出这样的牺牲!
五分钟后,邵锡停口,看着亚琳儿脚上的红斑颜色渐渐变淡,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几分钟后,邵锡的嘴唇开始发胀,他感到十分的口渴,用手一摸,天啊,他的嘴唇开始发肿了!
他知道,这是毒素转移的后果,虽然大部分毒素已经被他吐到了地上,但残留在他口腔时的毒素足够让他的嘴巴达到发肿的效果。
为了不让亚琳儿看出自己的窘态,他故意用手捂着嘴巴,即使是亚琳儿跟他说话,他也一刻不敢松开手,然而亚琳儿是个聪明的公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用手拨开邵锡的手,顿时吃了一惊。
亚琳儿似乎有些激动了,她被邵锡的做法所感动,感情的积累,促使她一把搂住了邵锡,动情地说:“邵参谋,为了我,你竟然这样做,你这是何苦呢?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邵锡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这个外国公主,未免也太多愁善感了吧?自己是一名国家特级警卫,接受了护卫她的任务,他没有理由不为她的安全负责,更何况刚才她还不惜露点的狼狈,把自己的内衣撕掉开给自己包扎伤口。这样的公主,难道不值得自己为她做出牺牲吗?
亚琳儿的反应确实强烈了一些,邵锡能感觉到胳膊触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尤物上,仿佛还略带着一些体温,他知道那是什么,脸色稍微一红,生理了起了极大的反应,但他还是轻轻地推开她,安慰道:“亚琳儿小姐,放心吧,我没事儿的,我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这点儿残留的毒素对于我来说,就像吃了一顿辣椒,不出二十四个小时,绝对没什么问题了!”
亚琳儿再打量他肿胀的嘴唇,眼神里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怜悯和无奈。
此时无语胜有声,邵锡推断着这次袭击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国内除了候永东那伙恐怖分子,还会有其它势力比较强的吗?而且,这个候永东是不是也跟此事有关系呢?众多的疑问久久地盘旋在脑海,倒是让邵锡脑子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