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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晟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些年大晟边疆混乱,无数异族攻来!是他们这些武将数次出生入死!才换来今日之太平!他们是大晟的希望!是大晟的保护者!混账东西!你给朕滚出去!”
司允泽脸色也不是很好。
他在西北跟着南宫凌危征战四方,不仅知道边疆苦寒,还知保卫大晟多么不易!
那些话,彻底触怒司允泽了。
他的脸黑如锅底,不再是以往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司允泽上前去,“司鸣隶,你真是被三哥养废了!”
他拎起司鸣隶的衣领,一字一句道:“你记住!他日大晟危难!在座的诸位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皆可为大晟赴死!你一个靠天下万民供养的人,若是再让本王听到此话,定然亲手杀了你再去向父皇请罪!”
他十分嫌弃地将人甩了出去,“我定北王!说到做到!”
司允泽回头,对圣上拱了拱手,悠悠道:“父皇!儿臣也跟着大将军几年,当年儿臣顽劣,总喜欢捉弄一些将军士兵,搞得他们苦不堪言!大将军知道后将儿臣暴揍了好几次,直到将儿臣打服才算了。”
司允泽回身拎起司鸣隶的手臂,道:“众位武将们细细想想,大将军那杆子枪出手极快,即便是雁过留痕,也不会留下像是摩擦出来的破皮红痕!”
司允泽此话一出,那些将军连忙过去查看,恍然大悟道:“是啊,怎么会这样?末将与大将军切磋的时候,也被打过,好像确实是没有破了皮的红痕...”
司允泽吊儿郎当的笑,“行了!别看了!你们有谁比本王惨!当年可是三天便挨打一次!”
他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到了哪儿也是!
南宫凌危连忙向圣上与司允泽道歉,他拱了拱手,道:“圣上,王爷,当年臣实在是脾气不好,这才...”
司江定并不觉得南宫凌危错了,他将自己儿子带的很好,且倾囊相授,不然也不会成为战无不胜的定北王!
对于此,他是感激的。
毕竟一个身怀绝学之人,谁愿意传给外人!
司江定站了起来,走下去亲自将南宫凌危扶了起来,“爱卿让泽儿走了正道,何错之有?”
梁正道:“陛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已然明了,是小公子先是嫁祸南宫将军,后又侮辱武臣。请陛下公正以待之,治罪小公子!”
司允恭见事态愈发不对,他道:“当日崔大将军也在,还是崔大将军将小儿救回!崔大将军可作证!岳父的确对隶儿下了狠手!父皇!”
司允恭跪下求情!
即便自己的儿子再不争气,他也不能不管司鸣隶!
事情再起变化!
众人纷纷看向了崔庭之。
崔庭之不动声色地剜了司允恭一眼!
暗暗骂他是个蠢货。
早不将他扯进去,现在才将他扯进去!
这不是存心让皇帝怀疑他别有用心隐瞒不报!
有病!
崔庭之朝圣上拱了拱手,道:“当日臣确实在,那日臣去找南宫这老匹...将军决斗来着,见到王爷在观摩南宫将军与一人切磋!当时日头大,臣也不想再看了,便上场将那人扔了出去,大概就是小公子吧?”
崔庭之说完,还饶有深意地往司允恭那边看了一眼,似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