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南宫温宁在宁州胡闹的事她知道,这样不知轻重的人,娶回来也是祸害。
若非和司鸣翊一起被抓,皇上不允许有人把这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此刻南宫温宁早已成了众矢之的了。
崔庭之忽然哈哈大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南宫凌危,随后又道:“你看这开平王妃,不仅深得民心,还很幸运!我听说开平王选了一个王妃三个侧妃,这王妃原是定的侧妃之位,看看!左不过一个多月,就变成了正妃!那个什么侧妃还少了一个!”
司江定咽了口唾沫,扫了眼远处的王云石,皇帝那双老谋深算的眸子像是能将人看穿似的,盯得他心里咯噔一下。
王云石迅速竟错开了目光。
他瞬间后悔。
这样岂不是证明心里有鬼。
再回头的时候,司江定已笑呵呵的拿着酒杯和淑贵妃喝起酒来。
把玩酒杯的司鸣翊嘴角漾开一抹笑容,他饶有兴味地瞥了眼醉糊涂了的崔庭之,心道:“这人虽然蠢,但是说话倒是像撞大运了似的,一针见血,没有废话。”
宴会之上,众人觥筹交错,官员们称兄道弟,看着亲密,实则心思各异。
南宫凌危眯了眯眼,对着定北王道:“把崔将军带下去吧,都醉糊涂了。”
司允泽也害怕崔庭之这个鬼东西继续大放厥词,一把将人拽起来拖下去了。
他虽是王爷,但是心里偏向武将,崔庭之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这样胡言乱语被言官抓住把柄可不好。
“爱卿,温宁的病可好了?”
南宫凌危起身行礼,“多谢圣上记挂,温宁精神上还有些恍惚,只再调养个十天半月便好了。”
司江定心中已十分有数。
此时,伺候他们的人少了一个,端着酒杯走向远处应酬的司允谦。
他低下头嘴唇蠕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司允谦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挂不住了。
崔庭之被司允泽扶着上了马车,哐啷一声跌到车上。
司允泽瞳孔骤然放大,他暗暗安慰自己,“没事,他皮糙肉厚。”
随后,它掩耳盗铃似的装作没看见,直接放下帘子回去了。
崔庭之的身体感知到马车开始震动,他这才睁开那双迷离无神的眼睛,他扶着窗沿,借力坐好。
外面的松子担忧道:“将军您还好吗?”
崔庭之打出一震天响的酒嗝,嗓音低哑,“好个屁,为了温宁那厮我可算是豁出去了!喝得本将军头疼。”
松子道:“将军,那咱们去哪儿?”
“去醉仙楼啊!他们还在等着呢!”
“是。”松子立刻驾起马车,朝醉仙楼的方向奔去。
如今已到了晚间,南宫温宁和邢斐烨正在等崔庭之来。
谁知崔庭之根本没撑到醉仙楼,直接在马车上睡死过去。
来人通报邢斐烨的时候,二人相视一笑,南宫温宁道:“先把人带回去吧,告诉他我们改日再聚。”
“这崔庭之也是实诚,非要喝醉了。”邢斐烨喝了口酒,看着一桌子珍馐美味,有些食不知味。
“他那脑子都用在战场上了,让他在官场上勾心斗角,可真是难为他了。”南宫温宁跟了一杯。
夏雨推门进来,她对着南宫温宁道:“郡主,圣上让您今夜回宫。”
南宫温宁有些诧异,“这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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