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语毕,用拂尘对着他们二人一挥。
祭风道人和妖杞囊惊呼一声,竟感到身体有一阵强烈的痛楚。
尤其是妖杞囊,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幻灵珠在他体内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要迸射而出。
两人面露难色,看上去很是挣扎。
出于担心掌宫的缘故,方战岩下意识地正要上前一步阻止,却一把被理智的吴谋拦了下来。
妖杞囊额头上生出数不胜数的粒粒汗珠,他不得不用尽浑身的一切力量去压制住幻灵珠。
随着岭湾真人一睁眼,只见他眼中泛着金光,那是无比透彻的金光,是雄浑有力的金光,是纯粹辉煌的金光。
他先瞄了两人一眼,再以肉眼所不能见的速度移动到了祭风道人面前,用手中的拂尘在彼此的中间一挥而过。
祭风道人不由得放声惨叫,除了痛楚就是痛楚,别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随后,岭湾真人再快速移动到妖杞囊面前,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良久。
妖杞囊声嘶力竭地咆哮,虽然现在已经可以勉强压制住幻灵珠从自己体内飞出,但却感觉它随时都要裂开了一般,在体内不停地颤动。
随后,岭湾真人伸出两指点在了妖杞囊的额头上。
妖杞囊因此叫得更大声了。
但岭湾真人却是一副一筹莫展,面色凝重的样子。
就在众人都以为即将真相大白的时候,岭湾真人突然轻轻呻吟了一声,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弹了出去。
吴谋和方战岩赶紧伸手接住他,担心地叫道:“真人!”
随着岭湾真人缓缓直起身子,再猛地挥一挥手中的拂尘,眼中的金光便消失不见了。
而祭风道人和妖杞囊身上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也随之消散。
两人一时之间觉得双腿无力发麻,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有多余的精气神再去问岭湾真人状况如何。
而吴谋和方战岩则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便一个劲儿地问:“真人!怎么样了!究竟谁才是掌宫!谁又是妖杞囊!”
岭湾真人愁容莫展,心力交瘁地看了一眼吴谋和方战岩,无奈地摇摇头,并叹了一口气。
吴谋和方战岩心中一怔,顿时万念俱灰,心如死水,见岭湾真人这副样子,便已经猜到了结果。
但方战岩依然不依不饶地问:“真人!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岭湾真人很是纠结地看着方战岩,什么也没有说,不过从他的眼神里,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爱莫能助”四个字。
“真人,您刚才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吴谋也焦虑万分地问道。
岭湾真人看看吴谋,再看看两个祭风道人,转过身,挥一挥拂尘,说:“你们跟我来。”
吴谋和方战岩立马跟了上去,一定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妖杞囊和祭风道人说。
妖杞囊赶紧就地打坐,调养周身气脉。
祭风道人见他这副惨状,还有他一脸的不适,便猜到了一定是岭湾真人的那一番操作让他元气受损,虽然自己亦是如此,但他还是不忘了苦笑着嘲讽妖杞囊道:“哈哈,妖杞囊啊妖杞囊,金光泛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若是早一些承认自己的身份,也不至于饱受折磨。”
满头大汗的妖杞囊深吸一口气,反驳道:“哼,难道你就好受了?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你叫得可是比我还要大声呢!”
祭风道人不屑地冷笑一声,道:“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妖杞囊没再理会祭风道人,他自己心里清楚,刚才的确是有惊无险。
岭湾真人差点把幻灵珠从自己体内揪出来,还好幻灵珠附于自己体内多时,早已与自身的血脉融为一体,才能顺利地利用幻灵珠的力量与岭湾真人的力量相抗衡,以至于不使身份败露。
而吴谋和方战岩他们在回去的路上,也开始详细地说起此事来。
只听岭湾真人无可奈何地说:“这两人的内功都深厚非常,我还是无法辨别出他们的真实身份,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人的体内都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与我作对,而是因为我道行尚浅,才无法从他们两人的身上察觉到妖气,真是怪哉,怪哉,能把妖气隐藏到这种地步,实在是令老夫倍感吃惊,唉,恕老夫爱莫能助了。”
方战岩和吴谋面面相觑,都觉得甚是可惜,不过岭湾真人确实已经尽力了,他们便双手作揖,向他齐声道谢:“真人受累。”
岭湾真人稍稍低头弯腰,以示回应。
而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吴谋和方战岩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