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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任务想交给你,以便查明旧街煤矿日军秘密基地在进行什么阴谋,你愿意么?”马晋宁停下来、看着郑春燕说道。
“没问题,我按照迟队长他们的样子,也组建了一个特战班,人、绝对可靠,我亲自带着他们潜入基地去侦查一番。”郑春燕不假思索的说道。
“假如可以用特战手段潜入日军秘密基地,我早就让迟性奇他们行动了。
不仅在秘密基地外围有一个大队日军守备,围墙内还有一个海军加强陆战小队、数只狼狗,几乎不存在秘密潜入、而不被发现的可能,我是不会拿自己弟兄们的生命去冒险的。
你平时也还算稳重,所以我才会让你独当一面的,你今天是怎么了?”马晋宁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不起、旅座!
我是心急了,我从来没想到日本人会这么丧心病狂的拿活人做解剖实验,急火攻心、也就没过脑子就那么说了,我的特战班、水平比迟队长他们差太远了。”郑春燕愧疚的说道。
“作为一支部队的主官,你的任何决策、都可能决定部下的生死,所以一定要做到时时刻刻保持头脑冷静,生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无谓的牺牲。”马晋宁的语气里没有责备的意思,但郑春燕还是感到有些羞愧,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开口问到:
“旅座的计划是什么?”
“日本人热衷于搞细菌战,当然是他们本性暴戾残忍、泯灭人性,但也是日本小国寡民、缺乏战略资源,总惦记走捷径,想用细菌战这种不人道的手段、侥幸战胜中国。
日本人搞这么多细菌战部队,说明他们并没有信心能搞成,否则日本人就应该集中力量研究、生产细菌战武器,现在日本人把有限的资源分散使用,说明他们只是在赌、赌某支细菌战部队能研究出可以实战的细菌武器。
细菌战是国际法明令禁止的,所以,日本人在这方面的专家数量不可能很多,我们现在只要查明旧街煤矿秘密基地的那个博士是谁,就能查明他的研究方向,到时候再决定是不是需要跟他们来个玉石俱焚!”马晋宁语气决绝的说道。
“需要跟日本人拼命的时候,我一定不会退缩,但他们来大汖温泉时,每次都有一个中队的日军随行保护,我根本进不了院子。”郑春燕有点儿沮丧的说道。
“不用你冒险,但需要你为国献身,你愿意么?”马晋宁笑着说道。
“为国献身无所谓,我就怕我死了、也接近不了那个博士。”郑春燕有些搞不清状况的说道。
“我说的献身、不是生死,而是……
这么跟你说吧,佐佐木苍优和南云奈香、都去过不止一次那个秘密基地,所以,南云奈香肯定知道那个博士是谁,她不是总爱撩拨你么,你就牺牲一下、算是美男计吧,从她嘴里套出来那个博士的名字、这应该不难吧?”马晋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郑春燕跟迟性奇可不一样、他可是一直洁身自好的。
“知道博士是谁、就能知道秘密基地的秘密?”郑春燕有些不解的问道。
“能做到博士、说明这个人一定在某方面有超出常人的研究结果,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他最多在某一两个领域有突出成绩,现在从事的研究方向、也必然在这些领域。
在他从事细菌战研究之前,他一定发表过很多论文,这些论文就是他的理论基础,所以知道他是谁,我们就基本可以判断出,他在秘密基地里面研究什么。
假如真的威胁到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那就只能跟他来个玉石俱焚了,或是沿路设伏、或是在大汖温泉、或是强攻秘密基地,总之是不能再留着他和他的那些助手了。”马晋宁用刚毅的语气说道。
“我接受任务!
但、但是、旅座,能不能不献身么?”郑春燕期期艾艾的问道。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马晋宁颇有兴趣的问道。
“南云奈香找过我好几次了,想要承揽我部一些军需品的供应,都被我拒绝了,现在既然要从她那里了解那个博士是谁,那我不妨给她透个口风,她肯定会再来找我,在酒桌上打听一些她认为不是机密的事情,我想她会说的。
实在不行、我再献身,行不行?”郑春燕面红耳赤的说道。
“只要你搞清楚那个博士是谁、我只要结果。”马晋宁笑着拍了拍郑春燕。
“明白!”郑春燕如释重负的说道。
这边谈完,马晋宁回去与唐博雅一起在大汖温泉吃午饭,南云奈香过来向唐博雅示好,暗搓搓的向马晋宁告郑春燕的黑状,马晋宁知道她的意思,说自己一会儿走时,去给郑春燕交代一下,双方应该和睦相处嘛。
南云奈香殷勤的免了马晋宁他们的餐费,马晋宁离开大汖温泉前,郑春燕一行前来送行,马晋宁故意下车单独与郑春燕说了几句话,躲在暗处的南云奈香看到这一幕、得意地笑着回去了。
这夜。
范又侠被特工部按在了一个暗娼的床上,与之前敲诈一些钱财不同,范又侠他俩被裹在一床被子里、绑回了特工部,被丢进了又脏又臭的地牢里,范又侠与女人此时依旧是“相互坦呈”,但他和她心里都只剩下了未知的恐惧。
杨化吉直到第二天才派人将范又侠提出牢房,当然,让他穿上了一套新衣服,打一巴掌立威、再给些甜头诱惑、拉拢,杨化吉玩的驾轻就熟,范又侠看着眼前厚厚的两沓钱,很快就答应秘密为杨化吉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