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夏夏,要独自一个人面对灭绝师太的严刑拷打,都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听着千纽华的哀怨声,宋芝芝心里烦,她也担心夏夏会屈打成招,这宣主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清一色的黑色套装,衬衫领的最后一口永远都扣得严实,都四十好几了,听说还是单身狗一条。
想到这里,她彻底不淡定了。
忽然,她一把扯过千纽华的衣领子,坚定道:“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五分钟后。
校医务处。
微风轻抚着纯白色的纱帘,阳光从玻璃窗倾斜进来,窗外一片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树枝迎风摇曳,发出慵懒的“沙沙”声。
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宋芝芝猫着腰,竖耳倾听里头的动静,老半天也没等到反应,烦躁地要站起身。
“哎,你干嘛?”千纽华一把扯着她,压低声音问。
“跟斯洛雪摊牌啊!”
“再等一下啦。”
“等等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夏夏还在等着我们去解救呢!”宋芝芝就不明白了,凌梓墨来医务室到底什么意思?她都听墙根大半天了,连个屁都没蹦一句,是来关心斯洛雪的,还是替夏夏撑腰来的,好歹表个态啊,真是急死她了!
“哎呀,这斯洛雪不好对付,我们这样贸然上去质问,肯定问不出什么来的!”
两人在窗台地下窃窃私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凌梓墨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斜靠在窗台边,深邃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瞥过窗台,然后转到了对面的病床:“你应该已经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了。”
磁性的嗓音响起,语调平静淡然,即便是关心人的话,听起来也这么的不近人情。
可是,偏偏她斯洛雪,就是喜欢这样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凌梓墨。
“梓墨,我宁愿憋死,也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宋芝芝听着斯洛雪矫揉造作的恶心话,顿时就炸毛了,忍不住要跳出来了。
“牵牛花,你再拉我,信不信老娘揍你!”
“斯洛雪对凌梓墨有企图,凌梓墨出马用美男计,肯定比我们两个管用,好吗?”
这边两个小伙伴意见不同意,展开拉锯战,两人你拉我扯,动手动脚。
屋子里,一直不说话的凌梓墨,忽然有动静了。
“既然如此,那祝你早日康复。”
话音落下,宋芝芝不能忍了,凌梓墨这家伙,要帮夏夏的忙,也忒没有诚意了,才遇到斯洛雪这么点刁难,就要放弃。
说时迟,那时快,她掐着掐着千纽华脖子的手,用力地往外一推,紧跟着一声惨叫声响起。
凌梓墨余光扫了眼窗台地下的花坛,漫不经心地迈开步子。
“凌梓墨,你就这样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宋芝芝猛地跳上窗台,叉腰质问。
被无视的宋芝芝,看着凌梓墨头也不回,完全没有理她的意思,气得不行,直接从窗台上跳下来,挡在了他面:“喂,凌梓墨,老娘在跟你说话,你干嘛不理人?”
两人世界被打破,斯洛雪在被窝里也装不下去了。
听到宋芝芝的大嗓门,她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没好气道:“宋芝芝,这里是医务室,不是你们男人婆聚集地田径队,请不要大声喧哗。”
女生之间的争吵,只要没人肯示弱,就会无休止下去。
凌梓墨不想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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