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究竟是意外或是鬼母有意安排……而越凌羽的寝宫中,越凌羽正在看着东诗的睡颜,发呆着。越凌羽喜欢东诗,即使东诗不理他,他也要坚持着。越凌羽呆呆地看着东诗放松地睡着,东诗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笑容。越凌羽此时甚至希望东诗不要醒过来,这样自己就可以一直看着东诗了。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东诗翻了翻身,随后警觉地坐起来。“你你你……你在看什么?”东诗用手抹了抹嘴,又摸了摸脸,极度缺乏安全感。
“没事,没事,东诗。我只是无聊。”越凌羽掩饰着自己,看着东诗。“诗诗,你醒了就准备吃饭吧!”越凌羽说着话,把东西端过来。“诗诗,你先去洗脸,我在这里等你。洗脸的水青言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水温是刚刚好的。”
东诗默默地起身,来到洗脸处,伸手碰了碰水的温度,果然刚刚好。东诗突然感觉到很是感动,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却因为洗脸的缘故,刚好可以用水来掩饰自己的泪水,所以东诗一直在不停地洗脸。每次感觉自己足够坚强了,泪水却还是流下来,东诗只好不停地洗脸,又无数次地停下,如此反复。
越凌羽惊讶于为什么东诗洗了这么久的脸,于是转头看看东诗,却发现东诗正在不停地重复着洗脸的动作,很是惊讶。“诗诗,你怎么啦?”越凌羽快步走到东诗的身边,看着东诗的脸。东诗却决绝地转过身来,背对着越凌羽。“诗诗,诗诗,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呀!”越凌羽很是焦急。
东诗顿了顿,说了一句:“我没事。”却没想到声音如此沙哑,着实吓了东诗一跳,却不甘心在越凌羽面前丢了丑,只好一直背对着越凌羽。
“诗诗,你有什么事便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解决好的,你千万不要伤心啦!诗诗,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越凌羽焦急地说着话,生怕东诗遇到了她难以解决的问题而暗自焦急。越凌羽渴望着为东诗解决所有的困难。
而越凌羽越是这么说,东诗便越会感觉到感动,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你出去。”东诗担心会因为自己的激动说出晨玥希望自己保守的秘密,所以东诗必须保持冷静。
“诗诗,你怎么啦?”越凌羽满脸疑惑地看着东诗,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东诗竟然要自己出去。越凌羽不理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不好意思,我想要冷静一下。”东诗感觉到刚刚所说的话不妥,于是继续说着。“我等下就好,求求你,出去一下,可以吗?”东诗一直背对着越凌羽,始终不敢回头。
“好,诗诗,我出去。我给你一点时间,不过我过一会儿就回来,我担心你。诗诗,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呢。”越凌羽说着,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东诗终于找到了机会,嚎啕大哭起来。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东诗才是莫雪凝。在人前,莫雪凝必须维持着东诗的形象,不敢懈怠。莫雪凝纠结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莫雪凝一边哭着,一边想着。“从小到大,即使自己的父母也未曾对自己这么好过。父母虽然疼爱自己,但是该女孩子做的,自己也从未落下过一件。然而在越凌羽这里,真正感觉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了被别人照顾,有人无微不至疼爱自己的感觉。”莫雪凝纠结着,究竟是坚持晨玥刚开始开出的条件,为她们做事,便可以恢复自由,还是坚持自己的本心,宁愿顶替着别人的位置,代替着别人的身份,也要陪在越凌羽的身边呢?莫雪凝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做。等到眼泪哭干,莫雪凝伏在桌子上,一直在权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凌羽却破门而入。“诗诗,诗诗,你怎么啦?诗诗!”越凌羽担忧地看着伏在桌子上的东诗,把东诗扶起来,检查东诗的伤势。却发现东诗并没有受伤。
“怎……怎么啦?”东诗疑惑地看着越凌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诗诗,原来……原来你没事啊!”越凌羽看着东诗,松了一口气。“诗诗,你没事就好。我在外面听着没有声音,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呢!诗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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