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银票给我,我得料理你大嫂的后事,如果她还有口气就送她去县里的医馆,没有个百八十两怎么能办事情。”
永明听谷氏的口气不小,好像他是个开银矿的,银子随便用簸箕一收就像小山那么一堆,真是可笑极了:“娘,一张嘴就是百八十两的银子是真容易,那,娘你就给我个三四十两我就挺识举了。”
谷氏的脸腾的就红了,厉声指责起永明:“你真是个不孝的,竟跟自己的娘要钱。”
“娘的银子能那么容易到手,怎么就吝啬的不给我一点,要娘的钱就是大不孝,我怎么没听你说我二哥一句?”永明问的谷氏噎得“嗝喽!嗝喽!的,让儿子拿话堵得上不来气,话都是自己说的,反过来让儿子问的无言答对,谷氏一会儿就镇定了下来:”我是当娘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儿子反驳的份儿,我有钱愿意给谁就给谁,哪有被你们说嘴的道理。
永明接了一句:“你是要的别人的,可不是你自己挣的银子。”
谷氏咬咬牙声音就疾厉了起来:“哪有儿子管娘的,让你拿钱你就拿钱!啰啰嗦嗦的,耽误了你大嫂的性命,你有多少银子也是赔不起一条人命的。”
雨春一听还大发了,又拿周氏的命来讹人,周氏那烂命值几个钱,除了吃喝之外她有什么用?倒找钱也是没人要的。
永明想:对于这个娘也只有来硬克的了,跟她是讲不通道理的:“娘,你快回去,你不是还照顾着传宝呢吗?”
“不给我银子我是不走的。”谷氏拿出了打赖的架子来对付永明。
永明看透了谷氏的居心,给了她银子才几天,十两的银子打了水漂,她认为撒完了银子自动就会来银子。
把这里当成了大银库,真是异想天开。
谷氏不走就让她待着吧,这回还不像锁刘氏那样了,她愿意死在这里就死吧,可没有人再送她了。
天色渐渐黑了,雨春招呼大伙儿去客厅吃饭,唯独没有搭理谷氏,这个人一不懂道理二不通人气儿,跟她好言好语的商量是没门的。
谷氏坐在李雪的房间在等李雪回来,她要好好刁难刁难李雪给永明立下马威,不给她想要的银子他就别想娶李雪,谷氏拿出了光棍泥腿的熊人的方法整治永明,非得把永明磨得像粉团一样的老实让她搓碎揉扁。
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谷氏今天算是遇上了克星,真让她说对了,雨春就是克她的。
听到房门上锁,谷氏才有些慌张:她锁门干什么?想让她坐牢?
听到窗户被锁链栓牢,谷氏才知道上火。
再说没人理的周氏躺在路边饿晕了几次,直到半夜才被人踩醒,几个走路的,被绊倒就骂了声奶奶,用脚一踢肉肉呼呼的,伸手一摸是热热乎乎,那只手随即就乱抓起来。摸到了周氏前胸两团肉嘟嘟的,周氏本来就胖,两个大鸭梨比别人的大了几倍,下手的人嗷一下儿就叫了起来:“女的!女的!女的!……”
周氏虽然动弹费劲却心里明白,她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人,那个伸手的人摸遍了周氏的全身,周氏并不在乎什么贞节不贞节的,陶永福可以搞女的,她有几个男人也不算出格。
人家周氏的思维就是个异常的,心里已经有了希望,只要这几个人救她,他们想怎么着,她就情愿报答的。想到此周氏开了口,满口的哈喇音在几个男人的耳朵里成了仙音,女叫花子可不好遇,几人自然是拿周氏当宝的。
摸出褡裢里的火镰火石,打着了照在周氏的脸上,几个人不由得感叹一声:“长得很出奇的,凑活着用吧。”几个人想就地正法周氏,周氏却哀求一声:“先救救我,我都快饿死了,我身上都是伤,搁不住你们揉搓的,先给我吃饱饭吧,我就总跟着你们混了。”
周氏的一席话打动了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就抬起周氏走了,到底去了哪里,周氏也不敢掉歪,只怕他们不救她。
雨春的大伯娘陈氏自从牢里出来就装满可肚子的气,自己被那死丫头害得在牢狱受了半年罪,回家来又受到了女儿丛明的冷眼儿,那天陈氏拉着刘氏去河西要占雨春的房子,当天前半晌她娘家村的媒婆才给丛明说了一家亲,条件挺好的,小子的爹是个秀才,家里人口不算复杂,只有哥两个,一个小姑子,家里有十亩地,离着娘家又不远,丛明随心,陈氏如意,陶司空也是心上的。
这样的大好姻缘被陶三春破坏黄了,陈氏怎能不恨陶三春,丛明更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