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石门,沫平四下张望,确实别有洞天。
一眼扫去,开阔的大厅气势磅礴,尽管高度有限,水平方向却被人为掏空重建,两侧墙壁上则砸刻着无数精美的壁画,当然,这会可没有那劳什子虫子。
几十盏落地长灯将这硕大的空间照耀的一览无余,走了不到十步,一条横向长河挡住了去路,河水奔腾不息。
光头瞪大了眼睛,刹那间身子居然抖了几下,不过他心理素质还算过得去,很快便调整好,又恢复成那死脸样。
“地下河?莫非与地面的那条支流有所联系?”沫平见罢猛地想起草原中那条状似漏斗的河流,心道。
长河有五六米之宽,深度不详,尽管落地长灯通明,但在这黑漆漆的地下,河流依旧呈现出一股摄人心魄的暗色,难以一窥其详。
河道上修筑有三条长桥,中央长桥宽两米,呈拱状,似一条飞龙横跨河道,桥面以及扶手栏杆则完全由玉石打造,精美奢华,桥面走道刻有双龙戏珠图案,威龙怒目,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而两边的偏桥则显得小巧许多,无论宽度还是曲面度以及栏杆高度都要小一号,材质也没有那么奢华,代以大理石铸造,不过做工却也倒算精致,桥面上则雕刻着虎狼相斗图。
三人走到河边,也不说话,气氛相当安静。
沫平望着这一幕,突然想起皇宫前的三条石道,中间是皇帝的龙道,两侧则是武文百官的官道,莫非眼前这三条桥是模仿皇宫前的那三条石道?若这般想来,这个墓主人还真是不简单,绝对算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同志,即便死了也要过一把山寨皇帝瘾。
那白衫小子走到桥头张望了几番,右手迎空虚捏了一把空气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自顾自嘀咕一句什么,径直踏上最左侧的偏桥,朝着对岸走去,光头则紧紧跟着他身后,不发一言,冷着一张黑脸,似是一脸的不情愿。
沫平自然没得选择,只能呆呆的跟着二人走在最后,他想问些什么,但一看面前两人都臭着一张老脸,只得作罢。
越过偏桥,三人来到一处人工修建的平台上,沫平站在平台边缘仔细观察了一会,这平台分为两层,底层由整块岩石打造出的承台基座组成,上面则铺着砖石,方方正正,煞是整齐。
修造者匠心独运,将平台凌驾于河道之上,河面恰好与承台顶端齐平,人站在上头仿佛踩在河上一般,很有感觉。
除此之外,平台作为汇聚三座石桥的端头,颇有龙头之感,四根立柱穿透平台,上至岩顶,下抵河床,将这平台牢牢固定在河面上,稳当牢固。
不过这平台上却颇为空旷,既没有落地长灯也无石像,只在中央位置立着着一方三脚铜鼎,半人高,式样普通,纹络简单,沫平对这东西没啥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铜鼎上锈迹斑斑,年代久远,多半是这墓主人的随葬品,但你随葬品不堆在墓室中,好死不死往这儿一杵,倒有些蹊跷。
那光头到也对这东西相当感兴趣,围着铜鼎转了几圈,就差上手去摸了。
白衫小子侧目瞟了他一眼,冷冷吐出几个字:“这就是炼制邪风的铜鼎,发动‘聚怨阵’的法器”
光头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却立刻与这铜鼎保持了距离。
沫平朝前看去,平台另一头通向一处洞口,他凑过脑袋一瞧,居然是一处岩洞隧道,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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