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李凤歌才从谢府出来,老首辅谢安城依依不舍地将李凤歌送到门口。倒是苦了几个南都抚衙门的旗官,守在马车旁站在太阳底下晒着,中午也就买了几张胡饼随意对付了一阵,想着等回去交了班,晚上一定要去敛芳阁找几个姑娘好好松快松快。
“得空了就常来,在京城若是遇见什么事,也只管叫人来府上通传”谢安城一边送着李凤歌到马车旁,一边叮嘱道。
“多谢外祖父,只怕日后外祖父要嫌烦,不叫我过来了”李凤歌打趣说道。
李凤歌走上了马车,南都抚衙门的旗官算是来了劲,马不停蹄地便往世子府邸赶去,一刻也不想多停留。从谢府出来,走最近的路回世子府邸,怕是也要大半个时辰,今日南都抚衙门的人驱车,倒是比平时早到了一刻钟。
车夫勒停了马车,门前的小厮赶忙迎了上来,只是久等也不见世子走下来,南都抚衙门的人便将目光投向马车,疑惑地将帘子掀起来说道“世子殿下,咱们到了!世……”旗官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马车内空空如也,背后突然冒起了一阵冷汗。
“世子不见了!”一名旗官惊呼道。
“快去禀报韩大人,你快去通知赵轲统领”为首的那名旗官赶忙吩咐起来,一时间便仅剩那名小厮呆呆地站在原地。
云娘用过午饭,正在凉亭纳凉,藤蔓上的葡萄结出了饱满的果实垂了下来,一旁的侍女将葡萄摘了下来洗净,然后一同坐在凉亭里吃着。此时赵轲面色紧张地走了进来,看见凉亭里的云娘,赵轲赶忙上前说道“云姑娘不好了!”。
“怎么回事?”云娘将一颗刚拿起的葡萄放回了瓷盘里“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世子殿下失踪了,南都抚衙门的人拉回来了一辆空马车”赵轲的话音刚落,云娘便噌的一下从石墩上站了起来,接着便朝院门口走去。
小厮看见走来的云娘,便赶忙退到一边,云娘掀开马车的帘子,忽然问到一种很淡的香料味,这种味道被人吸入后,隐隐便会升起一缕困意。
“是迷香!”云娘望着马车的车厢内说道,接着转过头望向一旁南都抚衙门的旗官“你们这帮南都抚衙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让人绑走广陵王世子”。
“云姑娘,这……这我们也不知道贼人是怎么劫走世子的,我等一路上都小心跟着,寸步都不曾离开”那名旗官神色慌张地说道。
“赵统领,快带上府上的甲士出去找,世子肯定还没出城”云娘焦急地对赵轲说道。
“是!”。
南都抚指挥使韩君,正在为抓获了两匹携带甲胄进京的商旅而庆幸,谁承想广陵王世子失踪的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传到了南督抚衙门。指挥使韩君和几位得力的部下此刻面色铁青,随即韩指挥使便将一块腰牌从身上摘了下来递给一旁的千户郑永年。
“拿我的腰牌通传四门,从此刻起皇城四门许进不许出,来人备马,我要进宫去见魏公”说着话韩指挥便赶忙朝着衙门外面走,一边走一边骂道“该死的贼人,千万别让本指挥抓到,否则定要你知道南都抚衙门的厉害”。
郑永年接过指挥使的腰牌,一刻也不敢停顿,连忙翻身上马朝着城门奔去,一路上掀起尘土,混合着马蹄急行的声音,街市上的人纷纷让开。京兆尹同时收到了南都抚衙门的消息,便赶忙将所有的衙役都派了出去,毕竟是藩王世子,若是真的被绑匪撕了票,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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