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为他收尸,只是不知道他犯的是何罪?”李凤歌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那名千户问道。
“这……这告诉世子殿下也无妨,毕竟咱们都是自己人,只是世子殿下万不可对外提起,免得惹祸就是”那名千户压低了声音,谨慎地说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李凤歌连忙应和。
祥平六年,那时魏忠也才刚刚得势,自然要拿些看得见的功绩出来,于是便派人去寻找失传已久的传国玉玺。史书上记载,传国玉玺是在明晋时期,随哀帝一同消失的,于是便有人揣测,是被哀帝带进了棺材里,因此魏忠便派了会寻龙点穴的晏浩然,领着一众人去找哀帝的陵寝。
只是在快要找到哀帝陵寝之时,晏浩然带去的一众人竟离奇的都死了,只剩他一人孤身回京,回京之后也不说是死在了哪里,更不说哀帝陵寝的位置,于是魏公便大怒,一气之下便命人将晏浩然关进了大牢,只是我等也已经审问了十年,到底是没见那人松过口。
“这传国玉玺之事太过缥缈,或许此人根本就未曾找到过玉玺也未可知”李凤歌打趣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还得费人看着,委实有些头疼”那名千户说完便将酒盏中的余酒饮尽“起初魏公还时常过问,这几年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未曾提起过,我们兄弟几个正想着结果了他送出去,留在这儿也是浪费粮食”。
话音刚落,李凤歌便觉得此人身上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就算是便寻传国玉玺而不得,魏忠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已经失传了多年,可是那些离奇死掉的人便颇为费解,至于已然发现了哀帝的陵寝却不上报便更让李凤歌生起狐疑。
“兄台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我知道咱们南都抚衙门有卖肉票的规矩,这个晏浩然家中尚有一女,长得十分水灵,之前他曾与我说过,若是能让她出去,便将女儿予我为奴为婢,想来这晏浩然也是个无用的人,几位兄弟不妨多赚一点去潇湘阁风流的银两”李凤歌打定了注意,于是便望着几名南都抚衙门的人。
“这……世子殿下,此事颇为难办啊”一旁南都抚衙门的百户千户纷纷应声“若是世子殿下能让他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此事倒是可以商量,若是世子殿下约束不住他,我等倒是要劝殿下还是莫要沾这个事情为妙”。
“我既然请诸位兄弟帮忙,又怎么会使得诸位兄弟难做,众兄弟只管放心”李凤歌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均是一千两一张的大面额“这些不过是一点小意思,诸位兄弟还请莫要嫌弃,待事成之后还有谢礼”。
南都抚衙门的人有个秉性,那就是眼看要到手的钱,断然不会不去拿,即便有可能是个烫手的山芋,这个晏浩然虽说魏忠已经多年不问,可并不代表此人就能活着出去,只是事情都是要由底下的人操办,这里面可以腾挪的空间还是有的。
“如此……”那名千户看向其余众人“我等便圆了世子殿下的这个心愿,今日便将事情办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那我便去街市上的棺材铺,让店家先备上一副棺材送过来”一人站起身子便往外走。
“此事还需仵作,那仵作是我家舅父,我去与他交代明白”说着话又有一人离去。
南都抚衙门的众人,为了李凤歌交代的事情,便纷纷忙活了起来,李凤歌倒也不急不躁,只等酒肉俱已下肚,才优哉游哉地先回了世子府邸等着,算着时间最快也要今夜傍晚,南都抚衙门的人才会通知李凤歌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