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贵妃牵着皇帝李谨坐下,并强行依偎在李谨的怀里,李谨也只好安慰这个此时已经哭成泪人的贵妃,一时间便觉得有些头大。李谨搂着贵妃宽慰说道“非是贵妃侍奉不周,也并非朕对贵妃有厌弃之心,实在是朕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日后宠幸其他嫔妃,朕也是要和皇后同衾的,听话不哭,朕改日还会来看你的!”。
“真的吗?”贵妃抬着泪目,两眼婆娑地望着,说起话也变得含含糊糊地。
“真的,朕发誓!你是知道的,皇帝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是圣旨,圣旨是不会改的,朕说改日来,改日就一定来,皇后也希望贵妃能为朕生个大胖小子的”李谨瞪大着眼睛,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望着贵妃说道。
若不是皇帝李谨再三发誓,怕是今夜实难从贵妃的寝殿出来,于是李谨索性让内侍官传旨后宫,自即日起皇帝临幸嫔妃,夜里仍旧要与皇后同衾,一旁的内侍虽说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旨意,可是既然是皇帝的金口玉言,自然是要照办的。
皇后孟清欢早已在寝殿睡下,门口站着的宫人见皇帝李谨朝着这边走来,便准备进去通传,幸好李谨眼疾手快,将宫人一把拦住,还比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才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侍奉在御榻旁的宫人正欲跪拜也被皇帝李谨免了,生怕吵醒已经安睡的孟清欢,宫人们上前为李谨宽衣,兴许是孟清欢睡得浅,竟然睁开了眼睛。
“陛下?”孟清欢惊鄂地坐了起来,神色显得有些慌张,赶忙走了下来亲自为李谨宽衣,望着李谨一副傻笑地样子问道“陛下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贵妃侍奉的不周?”。
“贵妃侍奉的不错,你有多心了”李谨穿着内衫一头便钻进了孟清欢的被窝里,侧着身子撑着脑袋,还拍了拍一旁的御枕说道“事情办完了朕就回来了,朕已经下了旨,以后皇帝宠幸完嫔妃,都是要回来与皇后同衾的,朕可舍不得让皇后一个人孤枕而眠”。
一旁的宫人听见这道奇怪的旨意,便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音来,然而再看见孟清欢的目光后又纷纷闭上了嘴,生怕惹怒这位将皇帝的威严视作生命去维护的皇后殿下,一个不慎脑袋搬家是小事谁知道会不会牵扯到九族亲友。好在有李谨在一旁,孟清欢也不好发作什么,便示意这些侍奉在一旁的宫人都退下,宫人们如释重负,纷纷离开寝殿。
“陛下的腿在抖什么?”孟清欢疑惑地望着李谨,一只手放在李谨地大腿上。
“朕也是头一次知道贵妃的厉害,竟然有那么多花样,朕差点连回来的力气都没了”李谨尴尬地望着孟清欢,总不好说是贵妃强行将自己给……。
“等明日我便传旨,让他们伺候的时候都小心些,最多一个时辰,若是身子被累坏了,陛下还如何去负担这江山社稷”孟清欢说完便乖乖地躺在李谨的怀抱里,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是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
李谨坐稳了帝位,倒是让李凤歌发了愁,本是想打着坐实太后谋逆的罪名,再回到广陵起兵北伐,谁曾想被李谨截胡,一时间辗转反侧昼夜难眠,一旁的苏蒙撑起半个身子,望着此刻眼睛还睁着的李凤歌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谨占了大义,有平定叛乱之功,我在想有什么能够起兵的借口,虽说咱们手上有传国玉玺可以说是天命所归,可这只是占了一个理,却在大义上站不住脚,你是知道的,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至关重要”李凤歌长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还是先不要想这么多了,再不睡天就快亮了,自从到了鹿州,殿下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有些事急不得,殿下只能徐徐图之!”。
“也罢,听你的”说着李凤歌搂着苏蒙,闭上了眼睛,只是依旧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