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钰?我心里很是郁闷,可以和你说会儿话吗?”
悻悻的牧雨泽回到宿舍之中,突然发现自己好孤独呀,其他四人在岁月的流逝之下,竟然不约而同的对于最初只有王垚一个人才感兴趣的斗蛐蛐游戏上了瘾。
“我就不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你总是将你的那些破事挂在嘴上,你不觉得很自私么?”
易钰的脸型有些扭曲的说道,从这一点看来,易钰似乎有什么事情也不是很顺心的。
“易钰,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呀,我们是朋友的。”
听到易钰这般说来,牧雨泽刹那间将自己的不快抛却到九霄云外,问道。
“对了,以后再别和我说朋友这事。”
在听到牧雨泽说道‘朋友’两个字的时候,易钰的反应很强烈,警告道。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要一辈子做兄弟的吗?”
牧雨泽这个时候脑子有些发懵,实在是不理解易钰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之,以后不准再提了,听到没有?”
夹杂着其他四人的吆喝声,易钰的语气颇为激烈,近乎有些发怒了,这是相识三个多月以来牧雨泽第一次见到前者如此的动怒。
“哦!”
本来就情绪低落的牧雨泽这个时候看到眼前这个曾经最熟悉的人,三个月来朝夕相处的一同勤工俭学的易钰这般发飙,低声应道。
一夜无话,这个时期的牧雨泽感觉到自己的行为甚至是思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说话的内容基本和欧阳导师给自己下的结论差不多。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已经出现好几天了,小小的牧雨泽不知道可以给谁倾诉,现在,唯一一个自己认为可以吐露心声的易钰好像对自己很反感。
心目中的那一抹紫色倩影虽然时不时地晃悠在自己的脑海中,但是牧雨泽心中不想让夏依曼为自己操心,所以都好几天了,不是躲到修炼空间就是躲到某个花园之中,毕竟嘉懿学苑很大,方圆近百公里的面积要藏一个人那真是太容易了。
??????
“咱们宿舍以后应该定一个作息计划的,这样下去的话,我们都睡不踏实的。”
易钰顿了顿,朗声道。
牧雨泽的那种情绪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依然如此,谁也不知道这种阴暗的生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必定大家都被牧雨泽的失眠搞得心神不宁的。
“以后在大多数人没有起床之前,任何人不准起床。”
提了提嗓子,易钰接着说道。
“行啊,行啊。”
斗蛐蛐的四人停了下来听完易钰所提议都没有意见,答道。
“那我那个生物钟已经形成了,怎么办呢?”
牧雨泽小心翼翼的问道,要知道一旦一个人的生物钟形成之后,是很难再变更的。
“你就别说话,我这是代表正义的力量在做宣传,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见的,就你事多?”
四人的回答让得易钰十分的满意,刚刚准备展露笑颜的前者在听到了牧雨泽的发问之后,一张脸瞬间阴冷了下来,道。
“正义?什么是正义,我就只是稍微早起一会儿,就不算是正义了,你这样是要陷我于不义啊,我要是以后再早起的话,就是邪恶,以后要是强忍着不起床的话,时间一长,我会因此而生病的。”
牧雨泽略微想了一下这个问题,就想明白了到底为什么会出现正义这个陌生的词汇,道。
其他四人早就聚在一起嘻嘻去了,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的游戏面前都是一文不值的。甚至那种中途别打扰了都有可能和你去拼命的对于斗蛐蛐的炽热追求。
蜷缩在墙角的牧雨泽和易钰争论着,一起走过高山流水桥的他们两人,这个时候却是争论的面红耳赤,不依不饶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