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钦巴日看出陈木匠的犹豫,主动问道:“哥,也许其他的石棺内还有兵器,咱们弹药太少了,找几件趁手的家伙给大家用吧?”
还是自家兄弟贴心,阿舒尔斯特死了,但特种兵们并没有义务听陈木匠的指挥,为了凝聚团队,有斯钦巴日这样的“搅屎棍”存在真的很有必要,陈木匠感激地向斯钦巴日点点头。
“我的上帝!你们这些中国人活的就是忒拧巴,我在这都几十年了,任您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招呼咱爷们不结了吗?何必自己去翻呢?这玩应儿脏得忒邪乎,再说了,三百一十八具尸体啊!你们介要翻到什么时候怯?”躺在地上的修巴鲁兹显然不满被冷落了这么久,忍不住插嘴道:“而且,就这些美国佬知道你们挨这寻摸什么吗?嗨,别说他们了,就说你们两个吧,知道要找什么吗?”
陈木匠真格的愣了半天才相信刚才那一嘴流利的京片子是从这个德国军官嘴里冒出来的,京字京韵,没有在北京城胡同里混上三年五载的绝不会这么溜。陈木匠蹲在修巴鲁兹面前,这次眼睛里竟有了一些亲热,虽然他并不是北京人,但这些年一直在首都晃悠,听惯了,此时在几千里外的异国他乡听到北京土话竟有点乡音的惆怅。
修巴鲁兹仰仰下巴说道:“还不能相信我?”
陈木匠笑眯眯地摇摇头道:“那两只鬼子的中文比你可说的好。”
修巴鲁兹头也不回就知道陈木匠说的是谁,其实也不是修巴鲁兹有多厉害,众人的衣着差别是很大的,两只鬼子都是破旧的日本军服,和其他人都不同。修巴鲁兹好奇问道:“鬼子?不是倭寇吗?”
陈木匠惊讶道:“嗬!可以啊,倭寇你都知道。”
修巴鲁兹应该是保持这个半坐起的姿势不是很舒服,扭扭脖子道:“那是,诶,就这把绣春刀,它主人的祖上就是杀倭寇积功才当上锦衣卫的。”
两个人一口一个倭寇,两只鬼子的脸色青一会白一会,也不敢得罪陈木匠,将一股闷气憋得七窍生烟。
陈木匠话锋一转,问修巴鲁兹:“你来的时候,这把刀的主人还活着?”
修巴鲁兹眉毛一挑,底气十足的说道:“当然了,否则我怎么学的中国话!”
陈木匠将绣春刀拿在手中又看了一会才说道:“你来这多久了?”
修巴鲁兹说道:“三十年。”
陈木匠将刀尖指向修巴鲁兹咽喉说道:“三十年?那些尸骨至少要百年才能变成这个样子。”
修巴鲁兹惊讶地问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不用灯,在这地底下仍旧很亮,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陈木匠迟疑地说道:“你是说辐射?核辐射?”
修巴鲁兹点点头,但他琢磨了一下又摇了摇头说道:“是辐射,但是不是核辐射我不确定,因为核……”
陈木匠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打断他的话问道:“你那个时代就知道核辐射了?”
修巴鲁兹无奈摇头道:“当然了,虽然我不是科学家,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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