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笑话。
到底年轻气盛,心里藏不住话,眼珠在沈惊宴身上盯了半响,温行这才警告道:“将来你若是对我姐姐不好,别管你是谁,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阿行!”温玉制止。
她并不希望温行得罪沈惊宴,更不希望他为了她而惹怒沈惊宴,他毕竟是皇子,高贵的身份摆在那里,是不容人侵犯的。
见姐姐吼自己,温行委屈又心疼,他知道姐姐是顾忌沈惊宴的皇子身份,怕他降罪于他。
但他不怕!
温行直直盯着温玉,毫不忌讳:“阿姐,我知道你其实一点都不想嫁给他,你那么随性,一定也不会喜欢他们皇家,他们家规矩那么多,还诡计多端,动不动就要人脑袋,你定是看着都讨厌。”
温玉无奈的对沈惊宴道:“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口无遮拦,请殿下看在我帮过您的份儿上不要与他计较。”
沈惊宴懒懒道:“若吾一定要计较呢?你又当如何?”
温玉勾唇:“那殿下也别怪我把你扔下去。”
沈惊宴眉眼一深,笑得格外阴冷:“你威胁吾?”
“不敢。”
话音未落,温玉就被他拽进怀中,“你若亲吾一下,吾便算了,如何?”
温行恼怒:“你不要太过分!”
沈惊宴一记威慑的冷眼瞧过去,当即让温行的怒气弱了几分。
他调戏她调戏的很欢快?
冷着脸,温玉的手在沈惊宴的伤口处狠狠一按,随着他松开的手,她坐了回去,“相比下,我更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
如温玉所说,暗处的确有人监视,沈惊宴便不敢轻举妄动,若要脱身,需得从长计议。
沈惊宴心中已有一计,便托温玉派人帮他送了封信,于是没多久,便有一辆马车从五皇子府来到将军府,嗯,五皇子约未婚妻游湖踏青。
两车靠近,趁人不注意,沈惊宴钻进自己府中的马车,速速换好衣衫,然后进了将军府。
见此,暗处的人也只得不欢而散。
得知五皇子来约自己游湖踏青,温玉后悔不已,早知道他脱身的法子会搭上自己,她还不如让他在马车里呆到天黑!
就算有婚约在身,沈惊宴也不该进温玉的闺房,但他就是不合礼制的进了。
温玉并不打算与沈惊宴游湖踏青,便晾着他不管,若等不到人,他自己会走的吧?
所以这会儿温玉正躺在榻上小憩,等不到人的沈惊宴这才不得不亲自来请人。
感觉到有人进来,昏昏欲睡的温玉以为是温行或者白荷,做梦般呓了句:“五皇子走了?”
扫了眼榻上的人,圆润的肌肤如凝脂一般,肉呼呼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
注意到屋中的摆件,琴棋书画一样不少,不是说她对这些不感兴趣?
沈惊宴随手拿起一幅画展开,竟是太子妃古玥的画像,可旁边的落款写的却是南希二字,墨玉的眸子微眯,晦暗不明。
温玉终于注意到不对劲,睁开了眼睛,随即她看见一道蓝衫背影。
沈惊宴!她蹭地坐起来。
没有回头,沈惊宴盯着手中的画问:“这些画都是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