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还是记忆中的味道,那对老夫妻,除了多了些风霜,背佝偻了一些,一切似乎也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就连这些桌椅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更旧了。
唯一不同的是她,她既是她又不是她。
温玉吃了一口馄饨,心绪复杂,当然,这些她并不会表现出来。
不管沈惊宴想试探什么,想看什么,她都不会让他如愿。
回到五皇子府,已经很晚了,见自家妹妹与五皇子同乘一骑,觉得不合时宜的温时储微微蹙眉迎上去。
他躬身抱拳:“殿下,家母偶感不适,许久未见家妹心中甚是想念,逐特派臣来接家妹回府,好一解思女之苦。”
沈惊宴不想放人,却又不得不放人,人家都说家母生病了,他又哪里能拦着人家闺女回去行孝道?
哈!总算是能回去了,温玉心里乐开了花,格外配合温时储,一脸担忧急切地从马上下来,七嘴八舌地问母亲的病情,身体状况。
不等沈惊宴发话,温玉已经拉着自家哥哥上马车扬长而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沈惊宴。
哼!虽不是亲生母亲,但她好歹也是放在嫡母身边养大的,她母亲生病,她回去尽孝也是理所应当,沈惊宴连个拦的理由都没有,更何况她还没嫁给他呢。
温玉这一走,可谓是走的理直气壮,心花怒放。
人坐着马车都走了好一阵了,沈惊宴还坐在马上迟迟未动,心里一阵郁郁,只恨不能将那人立刻绑了与他拜天地才好。
猫着眼算了算日子也没几日了,他这才好受一些。
马车上。
温玉明显感觉到温时储不太对,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充满探究,那像是在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舒服。
温玉不傻,她也知道,就算她尽可能的去模仿假装一个人也不可能跟那个人真的一模一样,总有地方会露馅。
哪怕她们的外表不曾改变,但有些地方终究还是不一样了,想来温家人不是不奇怪疑惑的,只是她与她们向来接触少,改变也不是很大,那几分疑虑便也就忽略不计。
如今温时储这般打量自己,温玉已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怀疑她的事情。
只是既然温时储什么都没问,她便也装作不知,任他打量,只是懒散地闲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温玉猜到温时储来找自己定是出了什么事,不过是借着温母做个油头,但她还是去温母那边呆了一阵才出来。
温母的确是病了,但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就是积食,太医给开了个消食的药方。
看过温母出来,白荷立刻迎了上去,压低声音:“师姐。”
若仔细听,依稀能听见她声音里的颤抖。
见白荷难得的凝重,温玉挑眉,心下一凸,想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因着说话不方便,她这才压下一腔好奇,抿着唇什么都没说,只是脚步快了起来。
一进菡萏苑,就见大哥温时储在屋外等,温玉脚步一顿后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如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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