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清陽则是昏死了过去,右手奇怪地扭曲着。
看来这一拳被段云澄直接砸断了手臂!
而段云澄也被何清陽破了防。
“假以时日,你或许会成大器。
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段云澄察觉到了威胁!任由此子发展下去,未来绝对会压他一头!
二十多岁便能破他的天邪气甲,天赋之强,连段云澄都要羡慕!
一步一步地逼近何清陽,段云澄滴着血的拳头再度举了起来!
嗖嗖!
两枚无影针直刺向段云澄的双眼!
雕虫小技,
段云澄双眼一闭,这两枚针仿佛刺在金铁之上!叮叮两声便落在了地上!
“啊!”
段云澄睁开眼,只听的身后一片惊呼!
才看见面前的何清陽被一个人影挟着掳走了!
一个起落,已是不见了踪影。
段云澄的嘴角勾了起来。
“有意思,看来这伙人有备而来,宁相,这件事不要对外传。这些时日我便住在丞相府,以防万一。”
“这样最好。”
宁江点了点头。
段云澄这等高手,留在身边,便是最大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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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关鹏海已经在判官店住了五天。
和阿福倒是熟络了起来,
这个鹰爪门的门主倒也是个酒鬼,日日都被阿福拉着喝上几杯。
从风月聊到科举,
从江海唠到沟渠。
今天这两人就趁着凉夜,在后院又喝上了。
“嘿嘿,老关、我看你以后留在这算了,你这个什么鹰爪功,在隔壁开个店弹个棉花!还不是绰绰有余吗?”
阿福腆着肚子坐在院子里、端着个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你这胖子,就会逞口舌之利,天天喝酒打诨属你厉害!”
关鹏海摇了摇头,他对这胖子是实实在在地无奈,说不过,说不过。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阿福的眉头一皱,
“他奶奶的,什么时辰了?”
腾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伞店。
关鹏海只听到。
吱呀,
咚!
便再无声音。
“阿福?”
“阿福掌柜?”
毫无动静!
关鹏海的酒一下子醒了!
他也径直走了过去,
掀开帘子,看见阿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口还在有节律地起伏。
当!
左边一只枯槁的手扣在了关鹏海的天灵盖!
“阎啸在哪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耳边飘了过来。
关鹏海喉咙的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
“说!”
“我在这里。”
关鹏海的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哼!”
关鹏海直觉的一阵眩晕,便倒下了。
阎啸就站在伞店的后门,一手扶着帘子,一手握着刀,看着眼前这个老人。
“跟我来。”
看见这老人没有下杀手,阎啸也没有立即动手,地上两个都是他的朋友,伤到谁也不行。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庭院里。
借着月光阎啸才看清了他。
一身金袍,身姿挺拔,苍老的脸却有着说不出的锋芒。
脖子上一个金环闪闪发光,耳朵上也带着两枚蛇形耳环。
“阁下自苗疆而来。”
阎啸淡然道。
“老朽苗疆大长老,许灿阳。”
许灿阳负手而立,他自恃长者的身份,没有看得起阎啸的意思。
在苗疆除了龙苓无人可以胜他!
他有自信,面前的小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为了之前二位长老而来?”
阎啸的刀还握在手里!他已经见识了齐瞑的蛮不讲理,也不知道许灿阳会是个什么脾气。
“唉,我苗疆三位长老,都死在你的刀下,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
许灿阳叹了口气,从腰间摘下了一对金铃,和阎啸对峙而立!
“人死于我无关,想动手,随时奉陪。”
阎啸索性不解释了,苗疆人的执拗根本扳不过来!
“好,那你便下去给他们认罪吧!”
许灿阳的眼里透着狠辣!
金铃一摇,比之齐瞑还要浓数倍的绿雾眨眼间弥漫了整个庭院!
腥臭无比的味道比尸臭还要强烈!
在这浓密的绿雾里,许灿阳通红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光芒!手里铃铛响个不停!
道道彩气自铃铛里腾跃而出,逼向阎啸的面门!
阎啸不敢大意!屏住呼吸!
碧霄刀上下翻飞,劈开毒气的同时,一步步逼近许灿阳!
叮!
没有等阎啸逼近!
许灿阳一铃铛便砸在了碧霄刀之上!
刀势一歪,一股蓝色雾气直扑面门!
“啊!!”
一阵声嘶力竭地哀嚎从身后传来!
不好!
“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