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无伤。
“怎么可能?这人是石头做的?”王丽霞不死心,一把扯开钱益身上盖着的皮毛,挥刀乱斩。
“我就不信了,你身上到处都这么硬!”王丽霞拿眼瞅着钱益身上,立马找到了一个通常男人都有的薄弱位置,手起刀落。
“噹”毫无疑问地,王丽霞手中的菜刀又一次被弹开。王丽霞提着菜刀,彻底愣了。这还是人嘛?男人有这么硬的吗?
就在王丽霞胡思乱想之时,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只见丁毅满脸怒容冲了进来。
“啪!”不由分说地,丁毅上来就给了王丽霞一个大嘴巴子。
“贱人!”丁毅指着王丽霞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知道你见到野男人就会做这种事出来!”
“我、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家里能过得宽舒点吗?”王丽霞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颊喊道。
“你个臭不要脸的!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看我怎么收拾你!”丁毅挽起袖子上来就对着王丽霞挥起了拳头。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和我就不是第一次。你还说摔下上摔没的,你骗谁呢?身上一点伤疤都没,你骗鬼呢?”
丁毅一边骂一边打,手上的劲也越用越大。
“救命啊!”王丽霞一边喊着救命,一边用手抵挡着丁毅的拳头。
可是,她早忘了自己的手上还有把菜刀。
只是瞬间,一股暖流就喷在王丽霞的脸上。丁毅的
拳头再也没落到她身上。
睁眼看去,只见自己的菜刀正砍在丁毅的脖颈处,鲜血正泊泊流出。
呆愣了一阵,王丽霞失声痛喊:“孩子他爹啊!”
但是,丁毅却没有回答她的喊声,人一歪,便到了下去。
这边的动静闹得这么大,早就把这一家的其他人引了过来。
大儿子站在柴房门口,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打,又一刀砍中了自己老爹脖颈。小儿子搀着老太太来到柴房,一下就被吓傻了。而老太太则是两眼一瞪,软了下去。
于此同时,昏迷许久的钱益,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耳旁传来的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钱益渐渐清醒过来。
转头寻着哭声看去,只见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脖颈处嵌着一把菜刀,流了不少的血。一个女人趴在他身上哭个没停。
门口两个小孩也在跟着“哇哇”大哭,一个老太太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哦呦,出人命了啊?
钱益稍一运功,发现身子无碍,便既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屋里的哭声却是一下就停了。
只见那女人看着自己,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钱益立时意识到不对,立马从储物戒中取了件衣服草草穿上遮羞。
“我来看看。”钱益不多言,立时上前探查男人的情况。
手指一搭这人的脉搏,钱益立即开口道:“还没断气,你快让开,他还有救。”
那女人一听,立刻移到一旁。
钱益取出颗丹药给男人服下,随后又取出两颗丹药用手一握将之捏成粉末。
另一手一下拔出菜刀,那血跟着就飙了出来。女人一见惊声尖叫,而钱益握着药粉的手往伤口上一按。
地上的男人并没有苏醒,但是呼吸却是有了明显的改善,渐渐变得平稳。钱益并不敢立时松开按着他伤口的手掌,直到手掌感觉血液已经有些凝固,才慢慢放开了手。
“没事了,他现在失血太多,暂时还醒不过来。等下再把他搬到屋里去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复原。”钱益说罢,又去看看哪位昏倒在地上的老太。
见老太只是昏厥,并无外伤,钱益将之抱起送回屋内。嘱咐两个小孩好好看着老太,一旦醒来便来找他。
回来柴房,那女人依旧在男人身边坐着,脸上的泪痕却是已经擦去。见到钱益回来,女人一下扑了过去。
紧紧抱着钱益的大腿,女人连声感谢,还一直骂着自己不是人,不要脸,求钱益原谅。
钱益不解,先将女人劝着起身。自己现在只是套了一件衣服而已,这女人抱着自己的大腿算是什么事嘛。
看看那男子的伤处已经结痂,钱益便将他送回屋里。嘱咐女人照看好男子,钱益便回了柴房。
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钱益不知道。但是一定是这家人救了自己,否则也不会放柴房里。
看看这家人的住所,钱益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人的生活并不咋样。知恩图报的钱益,匆匆将衣裤鞋袜穿戴好,钱益便出了这户人家。
冬天的生活本就不易,为了救自己,这家人一定吃了不少苦头。钱益准备出去打点猎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