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谁知姜越的嗓子比我更哑:“因为那让我更想……操你。”
这样的污言秽语不仅没引起我的反感,反而让我有种诡异的兴奋感。
我握住他的手缓缓地拉下,睁大双眼无辜地看他,“你是说……这样?”
姜越的眼皮跳了跳。他牵起嘴角,笑容危险又魅惑。
“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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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快散架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巨响——
咻——嘭——咻——嘭——
焰火表演终于开始了。
“喂!”我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语气说:“我想看烟花。”
姜越不耐烦地皱眉,“这里放的烟花有什么好看的?除了颜色不同,炸出来都一个样。”
我当然知道江滩每年的焰火表演都很单调,但S市禁鞭很久了,除了这种重大活动,平时基本上看不到烟花的踪迹。
况且——
“今天过节好吧!都大老远的跑过来了,怎么说也要看一看再回去吧!”
我不管不顾地扯了件浴袍披在自己身上,靸着拖鞋走到床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这间酒店位置极好,正对着焰火表演的场地,恰好能将每一朵在夜空中炸开的烟花收入眼底。
哪怕造型单一,但离得这样近,看得这样清晰,还是会不自觉地感叹这场表演的震撼。
我痴痴地望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烟花,忽然感觉到腰上一紧——姜越从身后抱住了我。
他微微俯下身子,尖尖的下巴戳在我的肩膀上,让我觉得有点痒。
“很喜欢烟花?”他在我耳边轻声地问。
明明外面的声音震耳欲聋,我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喜欢。”我答,“这种少女心的东西,应该每个女孩子都会喜欢吧。”
姜越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便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陪我看完了整场焰火表演。
结束的时候刚过10点,楼下的马路上依旧人山人海,几辆小车在里边堵得进退维艰。
“饿了吗?”姜越问我。
他不提倒还好,一提我的肚子也跟着叫唤起来。
“饿了。”我摸着肚子,有点脸红。
姜越揶揄地笑,将我推进浴室,还不忘替我关上门。
“你先洗澡,我打电话叫餐。”
我在里边冲澡的时候,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的他的说话声。
二十分钟后,我从浴室出来,姜越靠在床头,不甚认真地看着电视里播出的新闻。
他冲我招了招手,我顺从地走过去,被他一拉一拽,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环抱着我,脸埋在我的胸口深深地嗅了一下,“真香。”他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我一巴掌将他的脸推开,啐他一口,骂道:“臭流氓!”
姜越却甘之如饴,手伸进我的浴袍,在我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坦然应道:“我就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