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笔到手自然试试它的威力,我到书桌前,到处都找不到一张干净的纸,“纸呢”?
梦“没有,每次来干娘都是自带纸的,没有多余的”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也没有什么顺手的,忽然我疾步走到云梦的画前,把那幅画翻了个面。
在背面还有些许渗漏的颜色,大笔一挥,很好,除了浅浅的水渍,什么也没留下。“没墨了?”
月“应该是”
梦“太不尊重人了,我的经典之作啊!”
“放心我用背面,你的画好着呢!”
梦“哼,算了你用吧,但是笔没有墨诶”
月“用这个吧,好几千年了,都干了,加点水试试”
“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月“那当然了,天界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
“这脸皮比南天门还厚”
月“你说什么?”
“说你漂亮”
我用笔沾了沾云梦的墨,真到画的时候又觉得心有力而气不足,只好示意云梦来画,毕竟她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她在众望所归中,撩起袖子,接过笔,画了一朵花?或者是别的什么。
月“云梦,你画的是花么?”
梦“废话”
月“什么花?”
梦“牡丹”
月“牡丹?你怕你是在逗我吧”
“真看不出来,说是花都马马虎虎,反正就那一坨,牡丹也太扯了”
虽然丑了点,但是奇迹发生了,这多不知名的花成了真的,落在月月手上,“也太神奇了吧!”
“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有什么好神奇的,比起我们用念力化物,这个算啥啊”云梦嘲笑道。
月“如果我用意念就弄出个这,我不如自刎以谢天下”
梦“切,没眼光”
“我看看”我仔细打量这个不精致的花朵,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随手塞给了云梦。
而后开启我地毯式的搜索,我总觉得我遗忘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以我懒惰的个性,不到一盏茶,我便气馁的坐下休息,随意找了个视线落点。
无聊中我捡起那块红绸和白纱,天界的新娘盖头是白纱,人间的盖头是红绸,新娘?
其实我一直想做一位美丽的新娘,可惜一直找不着对象,大家都对我敬而远之。
鬼使神差的,我将红绸盖在我头上,就像小时候玩母亲的红绫一样,红绸盖下的一瞬间,腰间的红绫猛地一紧,缠上我的手腕,穿梭在我的腰间,流光四射,再定格,我竟穿着一身血红的嫁衣。红绫围绕着我飞舞。
月“好美啊!”
我随手捻出一面镜子,好美啊,这嫁衣浑然天成,这身嫁衣很眼熟,这身衣服是?
梦“这好像是我母后的嫁衣”
“你母后?”
梦“对这是母后的嫁衣,我曾经看到一幅画,画中我母亲就是这样的衣裳和父皇站在一起”
“这样说来就说的通了”
月“你们在讲什么,我竟然一个字都听不懂”
梦“对啊,什么说的通?”
“传闻,我母亲和你母后,也就是天后娘娘是手帕之交,情同姐妹,你母后的嫁衣,竟是红绫的一部分,看来咱们母亲的感情很好”
梦“真的么?我父皇和母后在人间就拜过一次堂,没想到穿的嫁衣竟是师娘的红绫,她们当年的感情真的很好啊!不然,也不会把我一个公主送去给你当暗卫,落落,我们母亲是姐妹,我们也是姐妹,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云梦拉着我的手,我和她相视一笑,我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我和天后的感情挺一般的,绝不算是和我母亲情同姐妹的状态,若是当年红绫在全盛状态,我的母亲是不是不会死?
即使母亲因哥哥的事备受打击,也不可能柔弱成那样,被人随意击杀。
堂堂天界,就只有战神殿和一些不知名的大臣府遭受伏击,就偏偏那一天,爹爹去了魔界,太不合理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母亲要用分离红绫给天后做嫁衣呢?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我忽然笑不出来,我松开云梦的手,随意捡起落下的白纱,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个事看来还不能跟云梦说。
我用眼角看了看月牙儿,算了,月老阁毕竟是天界重府,要是霜姐姐在就好了。
当我内心如麻,我惊奇的发现,白纱到了我手中变成了一幅白卷,我掀开盖头想看的清楚一些。
可是手上明明只是一条白纱,似乎是我的错觉,我扯住红绫的一角覆在眼上,这的的确确就是一幅白卷。
我拉来云梦,将红绫遮住她的眼睛,“干什么呀?”云梦不明所以。
“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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