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但不像是没背景的人,这不,徐家的人亲自出来邀请他们过来捧场。
“好了,感谢大家来为我朱英捧场,这里是一点小礼物,请务必收下。”
朱英摆摆手,巧儿便吩咐丫鬟们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用缝制好的布袋装着,每人一份。
一个香皂,一小盒白糖,一袋花生,一小瓶蒸流酒,一盒蚊香,里面有十圈。
见众人接过布袋,朱英又笑道:“各位也可以继续玩玩,我先失陪了,巧儿招待一下。”
说着,朱英走上二楼,看起来工厂的生产数量,和成本的账本,他要先算算,成本,人工多少,再调整价格。
不过,手工镜子,十两银子一个是不会改的。
对面街的马车内,蓝玉看着水泄不通的街道,不打算在逗留。
“过去支持一下。”
蓝玉指着车外的官家,又道:“要是没人买,就全买了。”
吩咐了一声,就驾车离去。
……
谨身殿。
朱允炆得到召唤,就亲手提着两个食盒走了进去,看着正在商讨国家大事的皇爷爷和父亲,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孙儿见过皇爷爷,父亲。”
朱允炆轻声行礼,然后将食盒放在桌面上,为朱元璋和朱标,端着吃食过去。
还一边关心道:“皇爷爷和父亲,整日忙于国事,忙碌劳累,孙儿看了甚是心忧。”
“可孙儿自知,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没办法为皇爷爷和父亲分忧,只能希望你们身体安康。”
说着,就为两人盛汤,摆好吃食碗筷。
“你有心了。”
朱标放下手中的奏疏,拿起白粥,一边吃一边道:“都怪你皇爷爷,废寝忘食,连着我都忘记传午膳了。”
“温州府水灾,旁边永嘉县那边被大水冲了。”
朱元璋一边看着灾情,一边吃面,一边说道:“洪武八年修筑的堤坝,今年已经是第八次决堤了,几乎是每年都要决堤一次。”
“温州知府上书说,永嘉县良田淹毁,百姓房屋冲塌,水势还在蔓延,恐怕会牵连其他县去。”
说着,他又拿起另一本册子,翻开道:“浙江和福建沿海,又有倭寇侵扰,甚至台湾上的居民也被屠杀。”
“澎湖巡检司也是剿贼艰难,这些倭寇跟老鼠一样,躲起来跟你打,那边兵力又不够,北元残余势力又虎视眈眈,西南那边的土司也频繁作乱。”
“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处理完,咱不得不勤谨点。”
朱元璋叹息几声,就看向朱允炆,笑着问道:“这几天学习的如何?”
“回皇爷爷的话,孙儿近日来学习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老师们都说,读书的同时,最好也能学以致用,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朱允炆话中带着暗示,这也是黄子澄教导的,想让他可以尽早的接触国事,让皇爷爷可以看到他自身的能力。
这样,才能让陛下和父亲对他更为看重,即便是现在,无人可以撼动他长子的地位,但也不能因此松懈,反而要更加努力表现。
“好,咱今日就让你在旁边听政,等会跟那些大臣商议完了,就考考你。”
朱元璋拍了拍朱允炆的手臂,他看的出来允炆跟以往有了一点变化,这孩子想争,这几年的培养,他实在不想就这么放弃了允炆,至少以后就藩之后,也要能造福一方。
“对了,朱允熥那个臭小子,你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朱元璋突然看向朱标,道:“大本堂那边的老师今儿早上又过来跟咱告状,你这个当老子的,整日里不见人。”
“到底,老子这里是你的东宫,还是东宫才是你的东宫?”
“等会,商议结束,你就回你的东宫去,看看朱允熥那兔崽子到底怎么回事。”
朱标有点愧疚:“是儿臣平日里太忙,疏忽了这孩子……”
朱允炆听到这话,脸色有点不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