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就醉倒了。”
华珠将信将疑:“是不是你故意要把我灌醉,然后跟我……”
夫主大人眯了眯眼:“跟你怎样?”
华珠小脸一白,转过身道:“现在是我问你,你有没有趁我喝醉……占我便宜?”
“没有。”夫主大人回答得面不改色,心中补了一句,明明是你缠着不许我走。
华珠还是有些不信,不过,她没证据证实这家伙对自己不规矩了,毕竟除了酸痛的感觉之外,体表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一晚,廖子承又邀请华珠品尝新的饮品,华珠就格外小心了,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小杯便放下杯子:“好了,我困了,你自己慢慢喝吧。”
说完,站起,转身,迈向卧室,谁料刚走了五步,便脑袋一晕,栽在了沙发上。
廖子承勾唇一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宝贝儿,今晚的酒,半杯就能醉到一条硬汉,你喝了一杯,后果……可想而知了。
这一晚,华珠又梦到了子承,比昨晚更为美妙的是,她不仅感受到了子承的身体,还听到了子承的声音。她分开双腿,盘住他腰身,一点也不希望这个梦走到尽头。
这次,华珠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醒来后,腰酸背痛不说,连腿都软了。
这……这这这……是不是太离谱了些啊?
晚饭时,华珠瞪向一脸镇定的夫主大人:“你真没进过我房间?”
夫主大人喝了一口汤:“没。”
你昨晚睡的我的房间。
“还要喝甜饮吗?”夫主大人笑得勾魂摄魄。
华珠果断摇头!
不过,在夫主大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还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的时候,华珠忍不住了……
华珠发誓,她真的没有贪杯,她只喝了小半杯!但为什么……还是头晕了呢?不过,她晕的并不十分厉害,也许,是因为她肚子疼得太厉害了吧?
廖子承没料到她的生理期会来,忙煮了红糖姜茶给她,她喝了几口,还是疼得厉害,廖子承将手覆上她肚子,轻轻揉了起来。
这手法、这感觉……
是做梦了吗?为什么她觉得是子承回来了呢?
华珠在廖子承的揉抚下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她仍旧梦到了子承,子承将她抱在怀里,很温柔地揉着她肚子。这种感觉很真实,真实到让她觉得好像并不是一场美梦。
“子承。”
“我在。”
他亲了亲她额头,将她抱得更紧。
华珠满足地笑了笑:“子承,你声音怎么变了?”
依旧好听,却……与之前的不大一样,仿佛在哪儿听过,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
华珠美美睡了一觉,醒来时,神清气爽。夫主大人貌似还未早起,因为厨房没有动静。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华珠已经知道怎么使用打火灶了。华珠拉开冰箱,取出几个土豆,准备煮土豆浓汤。
削皮后,她将土豆洗净,然后放在砧板上,拿了菜刀开始切,谁料刚切了一下,土豆便从刀下溜走了。
“土豆要切了再洗。”
不知何时,廖子承站到了华珠身后。
听到他的声音,华珠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回过头:“你刚刚说什么?”
廖子承挑眉:“土豆要切了再洗啊。”
这声……很熟悉啊,跟她梦里的几乎一样,华珠古怪地看了对方一眼。
廖子承轻轻握住了华珠的手,并微俯着身子,令华珠的脊背一下子贴上了他的胸膛,华珠的小心脏,砰砰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他又不是子承。
廖子承带动她,细细切起了土豆:“手指屈进去,指关节抵住刀身,像这样,不会切到手。”
这情景……与帝师府的简直一模一样!
华珠偏过头,看向了他完美的侧脸。
并不是记忆中的容貌,但眉宇间的英气,能让她觉着熟悉。
“好了,你自己试试。”廖子承放开了华珠的手。
华珠还在神游太虚,没注意到廖子承的手已经离开了,胡乱抬起刀来,朝下一切——鲜血流了出来,是廖子承的,在华珠即将切到手的时候,他握住了刀刃。
而看到鲜血的华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惊呼:“子承——”
“我没事。”
华珠眉梢一挑:“嗯?”
糟糕,穿帮了!
廖子承转身就溜——
华珠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时,廖子承已经逃回自己的房间,准备关门了,华珠一个锅铲丢过去,卡主了门板,而后飓风一般来到跟前,踹开房门,揪住了他耳朵!
“夫人饶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