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妪反应过来,却已经迟了。
雷芸雨跑到了深坑边缘,纵身一跃,一人一鼠极速坠落。
松上惠心如死灰,抬头冰冷的目光瞥了老妪一眼,然后紧跟其后,倒头坠落。
“不!”老妪目眦欲裂,欲要将药药救回来,双手掐诀,一股飓风刮起,可惜还是晚了。
那飓风只把他们的衣衫吹动了一下,并不能将人托起。
她不是神,无法瞬移到深坑里接住她们。
虽然雷芸雨抱着必死的心态跳落下去的,可这坠落的恐惧还是让他们尖叫起来。
“啊~药药,你怕不怕?”
药药把头往她怀里钻,“怎么不怕?这一摔怕是要粉身碎骨。”
“药药,我后悔了。”
“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任谁毫无防备掉落这深渊,活的希望相当渺茫。若是药药直接死亡,那千年兽魂也是直接魂飞魄散。她只希望药药尚存一口气,将他救活,然后再献祭。
如此一想,她人已飘落下去,掌中竖起一个光球,是那深坑深处唯一的光。
她的速度很快,因为千年兽魂是她的命。当药药掉下深渊,她的命也跟着掉下深渊。
她人已到底,呼吸急促,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和窒息感。
“他们人呢?就算是碎成渣,也该有痕迹。”借着微弱的光,她扫视四周,却无一发现。
“既然没有摔到底部,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可能活着。”她内心又惊又喜,惊的是他们居然瞒过她,喜的是幸好她的千年兽魂完好无损。
她手中的光球突然变大,缓缓升空,她要找出他们是从哪里逃掉的。
她并不认为剑一他们还能活着,在她的攻击下将他们划成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一开始觉得雷芸雨是为了报复她杀掉了剑一等人而选择毁掉千年兽魂,跳入深渊宁愿自取灭亡也也不愿意让她献祭。
她觉得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她觉得没有人理解她。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因为牺牲是必要的,牺牲一个尚在年幼的千年兽魂就可以让她重获新生,突破境界,以小博大,何乐而不为。
“我不是圣人,死人才能成为圣人。唯有活着才可以讨论这一切,就算自诩圣人也无人敢反对,反对的都是死人。”老妪心中暗道,坚定信念,如果出现一丝自我怀疑,那么她都不可能会成功。
光线无孔不入,她总算发现人是从哪里逃掉的,大致在深渊的中部居然有个洞口。
那洞口虽然被封住,然而,还是被她发现了。她一掌就破开,一条被挖掘的深洞出现在眼前。
人一定是从这里走的,她发现了他们的脚印。
“难道那群人在我的攻击下都没死,从这里逃掉了?”她发现洞口处的脚印很多,不止一两人,便是想到剑一等人冲进光球后也许并没有死掉,而是从这里逃脱了。
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瞬间思虑了许多,步伐却没有一丝犹豫,大步向前。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逃到哪去!”
她看到了血迹,嘴角向上弯起,“他们当然不可能安然无恙!所以,他们一定走得很慢。”
于是,她的脚步又更快了些。
她不可能再让千年兽魂逃掉,这一次如果没得手,那么她也要寿终正寝,等着投胎转世。
她又想到那个注定要丑陋的女人,那样的美貌就算是自己年轻时候也是比不过的。
原以为自己服老,那些貌美如花,如花似玉,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再也不能撩拨她沧桑的心。可雷芸雨是一个,她不仅拥有美貌,还有一颗圣洁的心。
如果一个女人开始攀比内外而不是外貌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所以,她才如此嫉妒仇恨雷芸雨。
“她的身份是个迷,一定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不可能连我都解不开的禁制就这么被她解开了,就算是我,也看不懂禁制上的符文,没有图腾之力我也无法种下禁制,解开禁制。”
“等我抓到她,严刑拷打问出秘密,再毁她容,让她一辈子活在丑陋之中。”老妪狰狞地笑着,黑暗中十分骇人,幸好没人会看到,不然噩梦是不可避免。
然而,没人看到归没人看到,她那“桀桀”的笑声却是被剑一等人听到了。
毕竟在这寂静无声的洞内,除了脚步声外,如果有别的声音当然清晰入耳。
剑一低声说道:“快,老妪发现了我们,快要赶过来了。”
众人点点头,加快脚步,而剑一一剑挥出将后面的路堵上。
而有了雷芸雨的加入,霹雳弹那当然是开路的首选利器。一开始他们不想用霹雳弹,是因为霹雳弹的声音会让老妪找到他们。现在,既然她已经找到了,那就无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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