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被丫头婆子们梳洗后换上一身红衣带进房间, 房间布置成新房的样子, 老鸨子得了一大笔钱,怎么也要涂点血。
红绸浑身发抖,心里怕的不行。雨桐推窗从外面跳进来, 红绸感觉好像见到了救星, 一下子把雨桐拉到跟前。咬着嘴唇道:“我好怕!”
“知道怕了?事了了我就把你弄出去”
“好, 我听你的, 但是这次怎么办?”
“想脱身你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先吃一粒解毒的, 我在你房间加点料”
红绸顺从地把药丸吞下, 雨桐往屋里喷了一些催情药物,跟红绸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 钻进了床底。
舅老爷反手插上门,看到床上坐着一身红衣的少女就是一阵兴奋,房间里的味道更是让他血脉喷张, “小娘子, 今晚你就是爷的了!”人上前抱住红绸,两下把衣服撕下来, 裸露的胴体散发着少女的香味, 加上房间里的香味, 舅老爷把自己两下扒光,欺身上去,手嘴并用,红绸疼的惨叫。外面的人听得心惊。
男子身强力大, 柔弱的少女在他掌下很快身上留下一块块青紫,男子再也忍不住把红绸压下,就要进门时,坚硬的东西变成软趴趴,舅老爷看着身下的少女却吃不进嘴里,爬起来在衣服里找瓶子,倒了两滴喝下去,人眼神迷离,脸色一阵痛苦后开始露出很舒服享受般的笑。
红绸看这惊呆,雨桐出来一把把红绸拉下床,塞进床下,床上扔了一个仿真女子。红绸想说什么,被雨桐捂上嘴。舅老爷闭上眼感受了一番那种快感,看到床上的女子身体开始反应出来,上床抱着女子又是一阵折磨,雨桐让红绸出声。
红绸干这个还在在行,红绸在下面喊叫,雨桐捂着嘴闷笑。雨桐探出头,看那男人自我发泄,动作不堪,而且好像很享受,很快乐!红绸装作很痛苦喊着求饶,救命。外面的人几乎都能听到,萧然不忍:“去看看吧!别出人命”
四人刚出来,还没走过去,已经被人拦住:“几位爷,夜深人静,还是去休息吧!”
段瑞一拉几人回屋,“你们呆着,我去看看”他去就不是走正路,三人点头,在屋里等着消息。段瑞从楼顶上房,然后到了红绸房间,点开窗纸一角,看到里面的情景都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
那个舅老爷抱着一个赤身女子在那里用功,边上坐了一个小人看热闹,红绸从下面时不时叫两声救命,这什么?这小丫头也忒那个了吧!段瑞的世界在颠覆,看着没事赶紧回去,三人看到黑着脸回来的段瑞忙问怎么回事?
段瑞只回答一句:“放心吧!死不了!”坐一边郁闷喝酒。
等看到男子做的虚弱无力躺下睡去后,雨桐收起那个假人,把红绸从床下拉出来。“今晚应该没事了”用力一敲男子,男子昏了过去。雨桐打开窗户,放房屋里的味道,对红绸道:“你想脱身,就要装死裝残,等下我给你一粒药,能让你虚弱三天,只有微弱呼吸,然后我把你要出去。”
“好,我听你的”红绸吃了药被雨桐迷晕,雨桐在她身上床上和男子身上弄的血糊糊的。最后在红绸身下又倒了一碗血,她看着都恶心发寒,感觉差不多了收拾好快速离开。
清晨红绸房间没一点动静,大家觉得一对新人昨天太卖力,累了就多睡一会儿,睡醒的舅老爷睁开眼,身上有些虚,脑袋里想起自己昨天做新郎了,旁边一看,一咕噜爬下床,身边的女子一身是血,脸色苍白,好像没了呼吸,自己身上一看,还沾着女子的血,“真是晦气!怎么就这么不禁折腾!”
披上衣服,打开房门,小斯在外面:“爷,回去吗?”
“嗯,回去!”他想走,老鸨子闻声过来笑道:“恭喜舅老爷新婚之喜,昨天还尽兴吗?”
“还行吧!你料理一下”说完迈步,老鸨子往里一看,脸色顿变,跑进去看到红绸不知是死是活,一身血已凝固,脸色白如纸,用手一探,只有微弱气息,老鸨子忙追出来:“舅老爷,您可不能这么走了!要是我这里出了人命您可得跟我去官府一趟”
小环已经进屋,看到这样的姑娘大哭起来,找了一个单子把红绸身体盖上,“姑娘,你好可怜!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谁来救救我家姑娘?”哭声引来更多的人。留宿的客人纷纷出来看怎么回事,一听说出人命了都有些紧张,然后看与老鸨子纠缠的男人。
舅老爷打手一挥:“死个人算什么!老子可是花了七千俩,七千两知道能买多少姑娘不?怎么你觉得亏了?”
老鸨子语塞,“但是姑娘可是死在你床上了!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不走干什么?我先回家,不就去官府备个案吗?等人死了再说!”说完甩手带着人离开了。
老鸨子抖手,她是怕那个小魔星找她麻烦,姐姐死了她还不掐死自己!连忙转身进屋,“快去叫郎中!”她对还在哭的小环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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