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小二的人疑惑的看着陈风,问道:“风哥,跟着他们干什么?”
“看看他们去哪,这两千块就想打发我陈风,怎么可能。”陈风冷笑道,严正天掏钱的行为在陈风看来,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既然是个有钱的主,而且又没本事胆小,肯定得使劲薅,这一头肥羊说不定就是他发家致富的关键。
“风哥,这外来人,他也不可能住在附近啊,我家里那小摩托,难道还要跟进城?”老二说道。
陈风一巴掌拍在老二脑门上,怒道:“你是不是傻,他要是住在城里,会千里迢迢跑到咱们镇上买米吗?”
老二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车上,乔小二一脸无语的看着严正天,说道:“严哥,这些垃圾,我一拳头就搞定了,为什么要给他们钱?”
两千块,对乔小二来说,那可是满桌的回锅肉啊。
“花钱消灾嘛,闹出太大的动静也不是好事,而且我们还得住上一段时间,白婆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龙皇的消息。”严正天叹了口气,他已经做了最坏打算,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之后白婆子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的话,他就只能放弃了,总不能把时间一直消耗在这个地方吧。
回到家里,白婆子做着刺绣活儿,严正天和乔小二回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到了午饭时间,也是严正天亲自下厨,好在以前有独立生活炒菜做饭的经验,一桌子美味很快就上桌了,白婆子吃得挺有滋有味,但一言不发。
下午,白婆子说家里没柴火了,严正天和乔小二又拿起了砍菜刀上山。
“严哥,这老婆子完全把我们当苦力了啊。”乔小二郁闷的说道。
“有求于人,能有什么办法呢,先干着吧。”严正天也是有些无奈,但对方是个老太婆,也不能用强硬手段逼着她说吧。
家里,白婆子在严正天和乔小二离开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只有一个方木柜,一米多高,连衣柜都没有。
在木柜的上方,放着一个灵位。
灵位上刻着两个字,严,天。
两字之间相距甚大,从字体来看,还能在中间容下一个字,但不知为何,那个字却没有刻上去。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白婆子一脸感叹的坐在床沿,看着灵位,眉宇间透着一丝心疼。
“你为什么非要把他牵扯到这件事情,难道我这般逼你,还是不能让你回心转意?”
“你的铁石心肠为什么要让子孙受苦,为什么就不能当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国之大事,自有国之重人处理,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要是出了半点意外,我便斩了青衣,取你狗命!”
武帝曾说过,华夏有凤,谁与争鸣!武帝之上,仍有浩瀚。
凤,是人是器,外人不得而知。
也有人说,那不过是武帝幻想出的对手,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迫使自己不断进步,登顶真正的巅峰。
白婆子站起身,走到木柜前取下灵位,竟是用手指在灵位赵天二字之间,刻下一个亻。
远在千里之外的同时,一高楼大厦的顶楼,严任天负手而立,身旁站着青衣武帝,背负长剑。
“他们应该见面了吧。”严任天满脸苦笑的说道。
武帝目视前方,不发一语,不过看他的神情,更像是不敢乱说话。
“别的夫妻,不谈情爱,起码还能相敬如宾吧,我的婚姻,却是随时让我命悬一线,你说,我是不是这世上最苦的人?”严任天说道。
武帝眉头一挑,说道:“她不理解你,你也不理解她,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怪,只能怪你喝多了。”
严任天一把老骨头了,身手倒是利索,一脚朝武帝踹去。
武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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