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鸟之森的边缘处,陪同采药的柱间冷不丁的听见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为什么那种表情?”
“因为你总是你啊你的,我还以为……”
“礼仪可是巫女的必修课。”小鸟的坐在地上平静地说道,可说出来的话却跟着那语调完全不同,“我会那样,不过是因为你是忍者罢了。”
故事,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
曾经的巫居国,是一个从还没有名字起便处于无休止战争中的地域,而正是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这里的居民才建立了王国,组织了能够反抗的队伍,希望能以此阻止别国带来的伤害。虽然后来的事情证明,这种反抗在那些忍者面前也只是海中一粟罢了。
战争越演越烈,死去的除了那些交战的忍者外更多的就是这些毫无力量的平民,他们仇视着对方,就连死亡也不得安宁,于是这恨意化为鬼魅魍魉,将这些敌国忍者杀死,完整的尸身被保存下来制成人俑,成了残杀剩余忍者的另一助力。
“可是,那不是民间流传下来的故事吗?”
之前的情报中虽对此事也有记录,却因为太过荒谬的缘故并没有多少人相信,如果小鸟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将要接触的对象……接受了这样一个消息的柱间表情严肃,只是保持着一个忍者应有的冷静看着小鸟,可惜对方难过的表情却让他说服不了自己,只见她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
战争结束,幸存的忍者全部撤离,人们还来不及高兴,那些早已失去了理智的鬼魅魍魉便开始对他们下手了。而早有耳闻的别国大名为了不让这古怪的东西去往自己的国家,甚至联手封锁了当时的巫居国境,阻断了人们的逃生之路。
听到这里,柱间就已经可以想象的到,那幅画面究竟有多么残忍了。
“那么,你们……”
“我们……”小鸟摇了摇一直拿在手中的铃铛,曾经在柱间手中毫无声响的哑铃竟然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都是因为翠子大人才活下来的。”
在那之后,一位德高望重的巫女来到了这里,以身将他们封印。
阴影退去,最为高兴的就是就是那些被残害的百姓们。他们相拥而泣,并发自内心的拥戴这位巫女,为她建立起神社,也就是现在的灵鸟神社。
“我的母亲,是翠子大人的徒弟,在翠子大人战死后就一直留在了这里,看管那些被封印在灵鸟之森的鬼魅魍魉,可是……”
可是,失败了的别国大名却不甘心,甚至不惜在多年后将恢复的战力再次投入,解开封印妄图掌握那些鬼魅魍魉。而这一切的发生,又太快、太迅速了。
“鬼魅魍魉的力量早已在这多年内被消弱,母亲她明明能够解决的……如果、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我贪玩拿走了铃铛的话……”
小鸟情绪激动地握紧了手上的铃铛,哽咽着,像在克制着某种喷薄而发的激烈情绪。
“我想要改变一切,想要母亲继续活下去……千手君,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无理,但是,求求你……”
“果然,还是叫柱间比较好吧!”
“什么……”
“我说,我的名字是柱间。”没头没脑的话中,男孩毫不在意的对满身狼狈的女孩伸出了手,“作为朋友的话,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比较好吧!”
两人双手相握,柱间的笑容毫无芥蒂,“而在那之前,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在这个午后,泪水终于弥漫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在了草地上,显得晶莹剔透,甚至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见那毫无芥蒂的笑容。
“嗯,柱间。”
再次集合的时候,柱间是和小鸟一起到的。
可能是因为来的比较早的原因,现在还只有千手南一人,不顾他诧异的眼神,柱间紧抓着小鸟的手来到了他的面前,向他诉说了整件事的真相。
“你能确定这个小姑娘说的是真话吗,柱间?”
千手南警惕的紧盯着小鸟,一向冷静的人情绪似乎都有些失控,但是在柱间维护的动作中还是克制住了,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选择了先行退让,“桥和玲都遭到了袭击,柱间,你先跟我来。”
“什么?”
原来早在分开的时候,去打探情报的千手桥兄妹就遭到了袭击,被迫躲进了这片森林,如果不是还有曾经找到的机关的话……莹绿色的光芒在掌中出现,来到了神社里的柱间正在给因为帮哥哥挡了一刀,而严重受创的玲进行治疗。
“怎么样,柱间?”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脸色苍白的桥坐在一边问道,身上随意包扎的绷带已经可以看到隐隐的血渍了。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少量的失血会导致昏迷一段时间。”
柱间注视着伤口的愈合情况,保持着手中查克拉的平稳输出,很快的,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而柱间直到确定了伤口不会再有撕裂的可能性,才收回了手,转身给桥进行疗伤。
“东沼的忍者为什么会袭击你们?”看见自己下属的生命安全都并无大碍,千手南这时终于有精力去分析这个事情的原因了。
“也许是因为,越境了?”千手桥的表情看上去也很困惑。“我和玲因为在这里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想要去别国试试看,没想到刚到边境的时候就遭到了来自他国忍者的袭击,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似乎没有下杀手的意思,只是拼命把我们往这片森林里赶。”
“森林?”千手南若有所思的看向再给柱间帮忙的女孩。
“不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