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轼到了此时只能撤退了。他向冲过来的耶律军士兵打出几枚腥风血雨,毒雾腾起的掩护之下,他施展清舞弄影神技飘向城外。
城下的士兵忙向城头耶律军射出弓箭为吴铭轼提供掩护。
即使如此,吴铭轼还是受了伤,他中了二枚羽箭。
吴铭轼是痛苦的,但他的心比肉体更痛苦。
此战,吴铭轼损失了四分之一的忠勇精锐之师,他的心在滴血。
吴铭轼飞马退去了,城中的耶律军并未追击。
耶律军经此一役,不敢追击,因为城中还有残余人员并未消灭,分兵派出人员追击吴铭轼如果兵力少了,吃不掉吴铭轼,分兵多了,城中后患还未除,万一在追击途中中了他的埋伏,更是不妙。
吴铭轼率领着人马撤退了,大家沉默不语,默默地打马前行。
难道这次夺取锁龙关的战斗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吗?
显然不是。
吴铭轼冲入城内的人员继续着上次的招数,依然是在城中的水源里下毒。
这也是吴铭轼的第二方案。
因为冲入城内直接乘乱夺取锁龙关的计划被夜袭营首领的及时报信给破坏了,只能采取第二方案。
现在吴铭轼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到耶律军因为缺水而自动撤兵。
为何胜利在望,吴铭轼与大家都兴奋不起来呢?
为了这场战斗,吴铭轼又损失了不少的精锐,而吴铭轼的人马越来越少了,他伤不起,特别是这样忠勇的士兵损失了,太让他心疼了。
就算耶律军由于缺水而无奈退去,而吴铭轼没有足够的士兵守卫锁龙关,还不是无法占领锁龙关吗?
吴铭轼郁郁地回到了营地。
此时营地的战场已经打扫完毕,虽然吴铭轼设计打败了耶律军的二路人马进攻,但营地被焚,损坏严重,而且目标已经暴露,绝非久留之地。
此时有人将郝文章押了过来。
由于他身穿重甲,虽然身上多处受伤,却并未致命。
吴铭轼召集了牛千总、吴雍等人前来共审郝文章。
郝文章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吓得面如土色,然而他的求生欲让他喋喋不休、重三倒四地为自己开脱道:“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为了恕罪,我也杀了不少耶律军,饶我不死吧,我还能出力杀更多的耶律军……”
牛千总上前轮圆了手臂,狠狠地给了郝文章一个巴掌,只打得他满口血沫,吐出几颗牙齿,他恶狠狠地道:“闭上你的鸟嘴。”
郝文章忙道:“是,是,是,只要饶了我这条狗命,我一定重新做人。”
牛千总反手又是一个耳光道:“还不闭嘴。”
郝文章又被打落几颗牙齿,吓得他再也不敢出声,默默地将几颗牙齿和着自己的血水吞入肚里。
吴铭轼问道:“你是从何时投靠耶律军的?为何要做大汉民族的叛徒?”
郝文章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牛千总。
牛千总抬手又是一个耳光道:“说话啊。”
郝文章内心十分的委屈,他心想你不是让我闭嘴的吗?你不点头,我怎么敢说话啊。我说话,你打我,我不说话还是打我,我到底应该如何做呢?
郝文章忙唯唯诺诺地道:“我说,我说,我说。”
牛千总抬手又是一个耳光,他打得很起劲,但很不过瘾,依着他的心性,恨不得郝文章早死早好,但他也想知道郝文章为何投降,今后还有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他才忍到现在没有动手杀了他。
郝文章心里苦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牛千总的四个响亮的耳光,不仅将他的脸打成了猪头一般,满口的牙齿更是掉了大半,他忙用已经不关风的嘴巴讲述他的叛变过程。
话还要从当初牛千总将众江湖人士赶出锁龙关去送信说起。
折花大会上,牛千总折磨了四名女子,导致她们内伤严重,几乎成了废人。这也种下了一个因果循环的恶果。
其中的一名名唤香香的姑娘复仇心切,暗中勾结了耶律军,并以劳军为借口暗杀牛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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