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再看坐着的时白梁,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倒是看不出来不适。
魏青赢在时白梁的对面坐了,才看向左言珩:“兄长唤我何事?”
左言珩的目光落在了时白梁身上:“宁王说要见见他的王妃,我说要看你的意思。”
魏青赢闻言,低眸一笑:“宁王既然想见,自己去就是了,为何要来问我?”
时白梁哪里不知道左言珩和魏青赢一唱一和挤兑他,可是他也只能认了。
自己酿造的苦果,自己得吞下去。
魏青赢整了半天的言语,总算是憋出来一句:“王爷若是真的有愧疚,就不应该跟过来。”
他宁王一来,这合府上下都知道。
颜悦对他本来就有芥蒂,如今心情也是压抑的紧——这也是魏青赢一直不敢给她拿掉孩子的原因。
生怕后面出现什么极端的事情。
时白梁的眉目间笼罩着一层愁绪,“本王……知道——”
时白梁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魏青赢大惊失色,身为医者的自觉,让她顾不上其他,上前诊脉。
“好家伙,一夜风寒,我说怎么没发烧,原来一直忍着。”魏青赢诊脉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时白梁的额头,好让系统探一下温度。
却没有想到,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落在左言珩眼里,叫后者心情分外不爽。
魏青赢一探,三十九度,立刻就叫人把时白梁挪进去后院。
可是在选择药物的时候,魏青赢犯难了。
治疗时白梁的话,如果用上辈子的办法,也就是几天的功夫,可若是喝药,那就得七八天。
在选择治疗的方案上,都是按照以对病人伤害最小的标准来进行抉择的。
可是……
魏青赢想到了左言珩昨天晚上干过的事情——莫非,这是个苦肉计?
对啊!这本来就是个苦肉计!
时白梁堂堂王爷,想要离开那间柴房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景王府难不成还能拉着他住下?
所以现在时白梁发高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接下来就是——一想到这种苦情戏剧情,魏青赢莫名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怎么觉得这都不对啊?
思来想去,魏青赢还是按照左言珩安排的计划走了。
处理完时白梁的病情,魏青赢严肃的交代了景王府的人如何照顾他
。
左言珩顿时就看懂了魏青赢要做的事情。
行啊,上道。
其实魏青赢大概也能看出来颜悦忧心的事情。而且,颜悦嘴上说着要打掉孩子,可平日里还是多多小心,魏青赢都偶然间看见她在偷偷的绣小孩子的衣裳。
唉,这两个人啊。
她和左言珩都是局外人,看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二人自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才刚整完时白梁的事情,后脚,颜悦就顶了个肚子来了。
“他、他怎么样了?”颜悦的语气都带着几分颤抖,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不好。”
左言珩率先开口,颜悦脸色一变,就快步往后堂走去。
身后是丫鬟惊慌的声音:“姑娘!姑娘你慢点!”
颜悦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见时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