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蔓延上来。
随后,那土包子也露出了一个洞,我惊慌的看着那土坟,心里头发慌,想起来王生,不,是那老道士,这家伙还在里头,想想就觉得后怕。
“马叔,你真的有把握吗?”我还是有些担忧,他老人家摇头:“没有把握,看看能不能以和平的方式,让尸囊衣从你身上脱离出来。”
这个想法显然不是很现实,没办法,我俩只好硬着头皮钻入里头,和先前一样,这坟墓内很是阴森,我俩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密室当中。
想起来之前的那件麻袍,里头藏有王生女儿的一缕残魂,但是我俩在里头呆了几分钟,麻袍却没有出现,心里头顿时有股子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身子一痛,忍不住蹲在地上,马叔赶忙过来:“平安,怎么了?”
我捂着胸口说:“尸囊衣发作了。”
上次来的时候,尸囊衣也是这般开始发作,就好像遇到了什么抵触的东西,或者说产生了共鸣。
马叔眉头紧锁,他赶忙朝着对面的石门跑去,还未等他推开大门,石门竟然无人打开了。
恍惚之间,里头飘出一些黑色的灰烬,我捂着胸口起身,忍住身子的不适,告诉马叔里头的布置。
他老人家倒是很谨慎,打开手电往里头一看,猛然间回头疑惑的看着我:“平安,棺材呢?”
我愣了下,急忙走过去一看,这才发现,里头原本有一口棺材,此时却不见了,顿时心中发慌,那里头原本是有干尸的,但是眼下却不见了。
“不对啊,我上次来还有的啊,难道被人搬走了。”我傻傻的看着里头,可是一想不对,谁会愿意搬走那么一口邪门的棺材。
马叔走进去后,在里头仔细打量了下,最后来到三个石像跟前,他蹲下来仔细观察了许久,最后才起身说:“不是被人搬走的,而是地方被挪动过。”
“您老开玩笑吧,偌大的墓室怎么可能会被移动呢?”我有些不可思议。
马叔倒是没有说啥,他继续在墓室里头棺材,最后来到之前放置棺材的位置,蹲下来敲打了下,然后用一把小刀往地上一插,小刀瞬间没入了地面之中。
我看傻眼了,这地面就像豆腐一样,当即,马叔又扔了一块石头,一下子掉入了里头。
很明显,这下边有通道,马叔起身后说:“下去吧,记住,屏住呼吸。”
说完,马叔捂着鼻子,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整个人跳入了地面之中,瞬间消失了,我呆愣了下,赶忙走上前去,然后也跳入了里头。
冰冷的下边,如豆腐一样的通道石头,仿佛泡沫一般,我忍着呼吸,感觉自个被棉花包围一样,身子四周都是冰冷的。
就这样下沉了约有数十秒左右,我才感觉到身子一松,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整个人又掉入了冰冷的水中,冻得我直打哆嗦,赶忙从水里头爬了出来。
然后仔细一看,发现这里头好像是一个地下河的通道,旁边就是一条平静的地下河水,水面清澈见底,可以依稀看到水中有银光闪烁。
马叔在旁边冻得一直骂娘:“狗屁的通道,是谁弄的。”
他老人家身子本来就虚,被这么一冻,也受不了了,我起身将他搀扶起来:“马叔,先别抱怨了,赶紧找棺材要紧啊。”
眼下,我俩掉入这里头,也没有退路了,当即朝着前方走去,湿滑的地面上,河道蜿蜒曲折,头顶的山壁越走越矮,最后,我俩干脆趴在地上往前方走。
这鬼地方的确有些难以捉摸,爬了约有十来米左右,忽然间,前方一下子没有路了,河水也仿佛到了尽头一般。
我傻眼了,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俩就这么卡着算啥事吗。
马叔当即气愤骂道:“咱俩肯定是走错路了,往回走!”
没办法,我也挺无奈的,只好扭头,那一瞬间,我忽然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东西,头皮顿时炸开。
在的身后,一个诡异的衣服漂浮在后头,不断的蠕动着,好似一个幽灵那般,吓得我就要动手,可当看清以后,我才稍稍放松。
“是你!”不错,眼前的玩意就是那个麻袍,这家伙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后头。
要不是我胆子大,早就被吓破了胆,麻袍挥舞了下,好似在欢迎我,整的我都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