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这么一说我一下起了鸡皮疙瘩,
综合各方面因素我们觉得这遗像里的女人只能是赵大叔的老婆了,这也就是说赵大叔的老婆不是跑了,而是死了,可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呢,按理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还有为什么要把遗照藏在竹沙发里呢,
赵大叔身上有很多谜团啊,
我们想了半天没有答案,吴浩睡眼惺忪说:“算了,反正我们住一晚就走,管他有什么古怪,只要跟我们无关就行了,”
说完他就打算重新回到床上去,这时候小善又发现了什么,指着竹沙发示意我们看,只见在手电照射下竹沙发上呈现出一些发黄的斑点,要不是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用指甲抠了抠还能抠下来,好像是鼻涕什么的干了后留下的,我放到鼻尖处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吴浩愣了下,神色怪异的示意我不要再摸这东西了,跟着说:“我知道赵大叔为什么要把遗照藏在沙发里了,”
“为什么,”我和小善异口同声道,
“这些斑点是精斑啊,”吴浩瘪了瘪嘴说,
我顿时一阵恶心反胃,忙把手擦了擦,
“赵大叔把老婆遗像放在沙发里,这样他躺在沙发上就能透过缝隙看到老婆的相片,就好像老婆睡在自己身下,然后进行自,慰,,,,,,,”吴浩皱眉道,
“变态,”我喘着气道,
小善听的一愣一愣说:“这样也行,”
吴浩苦笑了下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算什么变态,如果站在赵大叔的角度去想,丧偶、残疾又穷,不会再有女人嫁给他了,他又没干过坏事,用这种方式解决生理需求还算正常,你们是没见过真正变态的,这世上还有人跟腐烂尸体做呢,”
我和小善瞠目结舌,老司机就是老司机果然见多识广,看来我和小善对这个世界对人类的认知还不够啊,
吴浩打了个哈欠说:“这是人家的隐私咱们别多管闲事,把照片放回去赶紧睡,我困死了,”
反正我是不敢也不愿在竹沙发上睡了,小善把照片放回去后说:“我觉得没什么,那换我睡沙发吧,”
我对小善感激涕零,重新躺下后我却睡不着了,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女人的眼睛就在我脑子里出现,让人瘆的慌,我怕翻来覆去把吴浩给弄的睡不着,刚好有了尿意就起床去撒尿,
山里地方没有什么厕所一说,赵大叔起先说起夜撒尿就到外头的一个茅棚里去,
我出门找到茅棚,里面有个木桶,桶里装满了尿,上面一层还有蛆虫蠕动很恶心,我掏出家伙撒尿,撒完把裤子一提正要回屋却听到了铁链的清脆声响,
山里的夜晚格外的安静,这一声铁链响动很清晰,我马上就发现是从茅棚不远处的独立土房里传出来的,这土房是赵大叔家的柴房,山里条件落后做饭烧的还是柴火,所以挨家挨户都有一间小柴房,
我有些好奇,这大半夜的柴房里怎么有铁链的声响,
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柴房没有窗只有一扇破败的木门,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门上还上了一把锁,柴房上哪门子的锁,又不是有贵重物品,
我将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不仅有铁链的响动还有喘气声,这让我很纳闷,我想了想就先回了屋,叫醒吴浩和小善把这事给说了,
吴浩听的直皱眉头说:“这一晚上你老瞎折腾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柴房有铁链声和喘息声这不是明摆了养了条狗嘛,山里人养狗有什么奇怪的,”
“那门上还上了把大锁,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狗,而且从刚才喘息的节奏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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