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容悦还没有允了这门婚事,詹妈妈却觉得已经十拿九稳了,几回想来正房来寻山茶说话,却不是被使了去萧家送这送那,就是被使了出府去铺子上,半点空闲时间也没有。
詹妈妈没有空来,一直闲在下院里的陶二郎却是动了心思了,悄悄儿沿着院墙根溜到二门边,朝着里面探头探脑,后来竟然趁着看门的冯婆子吃了酒打盹的功夫,一溜烟进了内院里。
终究是杜府里四下松散,下人们也都躲懒作赌去了,一路上居然没有遇见几个人,他又低着头哈着腰,蒙混着往秋实园过去。
只是秋实园的院门可不是二门那般好进,他还没走近,就已经被看门的两个婆子瞧见了,厉声呵斥:“什么人!”
再仔细瞧了,发现是个陌生男子,更是吓了一大跳,大步冲了过去,高声喊着:“快,快来人,有人闯进府里来了!”
听见响动的三七疑惑地带着广丹和几个婆子出来,刚到院门边就看见陶二郎缩着身子被那两个婆子拿着棍棒打着赶着躲到墙边,嘴里急得直嚷嚷:“我阿娘是这里当差的詹妈妈,我是来寻……”
他话还没说完,三七脸色煞白,连忙高声道:“快打,这青天白日闯到内院的就是贼!快打!”
跟着她的几个婆子也都卷了袖子快步上去,抄起院墙边放着的花锄、笤帚兜头兜脑朝着陶二郎打过去,也不顾他嘴里嚷着什么,打得他四下逃窜,顾不得再胡说八道,只是一个劲抱着头,到后来只能哀嚎着别打了,别打了……
三七气得直咬牙,吩咐婆子们:“只管打,詹妈妈可是咱们园子里的管事妈妈,在娘子门前都是得脸的,怎么可能与这闯进内院的贼人有来往,一准是胡乱攀扯的,若不打死他岂不是连詹妈妈都要被攀诬了!”
她低声与广丹道:“去禀告娘子。”
这边却更是硬声吩咐着:“只管打,打个半死再送去衙门里,好好审一审这贼人是从哪里溜进来的,一准是想要偷府里的钱财。”
那几个婆子虽然不是庄户人家,却也是惯常做粗重活计的,手里都很有几把力气,这一顿胖揍下去陶二郎早就是一身伤满脸花,哀哀求饶地倒在墙根下,心里是后悔得快要死掉了,
他原本想着自己是詹妈妈的儿子,就算是被人瞧见了也不会怎么样,何况他就想进来看看自己未来媳妇,听他娘说山茶长得清秀可人,又是个温柔如水的性子,他哪里还把持得住,一时色欲熏心就进来了。
没想到差点被打死在院门前,偏偏他这会子说什么也没人听了,开口得到的是更狠的毒打。
广丹进去了,很快又出来了,递了个眼色给三七,三七明了,吩咐婆子:“莫教这贼人脏了咱们园子,把他弄出去,再让人送他去衙门。”
还真要送去衙门?陶二郎鼻青脸肿,快要哭出来了,张嘴求饶:“我真是……”
话音未落,旁边的婆子已经得了三七的吩咐,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