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黑发臭,不少大臣掩面后退,又是一阵议论。
就在此时,萧远走了出来,一脸正色地辩解道:“皇上,安元公主平日虽是调皮了一些,可总不能带着这么长的一根银针,更不可能以此惩罚宫女。而且当日宫女的衣物的确没有留下痕迹,可这并不代表没有可能是凶手为死者换个衣裤鞋袜。”
一位大臣却表示不服,立刻反驳萧远:“王爷都知道安元公主顽劣,安元公主又是在宫中,若是真有心恶作剧,拿走一根银针并不是不可能。再说了,也就太医院的人知道这事情,还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收了钱,故意弄了这根针来混肴视听。”
这明显就是在雄辩,萧远气得直咬牙。萧何生怕二人发生摩擦,他立刻打圆场道:“的确,银针上并没有任何证明凶手身份的证据,但针是真的。不过如今案件存疑,安元公主不可以赐死。如若不然,到时查出不是安元公主所为,朕如何有颜面面对天下百姓?”
“皇上说得有理。”那位大臣的脸上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挑衅。
萧远不好说什么,他只得同意继续关押萧安元。他知道朝中的大臣还想要咬着萧安元不放,现在好不容易保住了萧安元的小命,萧远总不能逼得太紧的。
退朝后,萧远就去查了一下这位大臣的底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嚣张的大臣,他相信这大臣的背后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以他的身份,哪个大臣敢这么挑衅他?
可惜,萧远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这个大臣身家清白,萧远都不明白为何会这么奇怪。他却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他是让叶静璇帮忙打探一下这位大臣的夫人。
叶静璇猜到是大臣有问题,她是很爽快地将这位大臣的夫人约来打马吊。她知道马吊桌上更加容易听到一些消息,她还约了两个相熟但牌技不太好的官夫人。
四人一起打马吊,叶静璇自然借机问起了她们平日做什么了。到了那位大臣的夫人时,她却是在埋怨自家夫君老是出尔反尔,借着公事爽约,每一次都还是早出晚归,酒醉不醒的。
在萧远嘴里那臣子是个身家清白,行事做人颇为谨慎的男人。若是这样的德才兼备的人,如何又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就算有,总不可能频繁发生这种事情的。
叶静璇自然是想多问几句,她是假装无奈埋怨道:“王爷不也是忙吗?他也就知道多送点胭脂水粉,金器首饰什么的回来。我倒是想他多陪陪我,我就两只耳朵一双手,给多了东西也戴不了啊!”
闻言,那位大臣的夫人脸上就多了几分难过,她却是苦笑着回应道:“王妃好福气,王爷还记得给您准备东西。若是心里没有您,哪会记得准备好礼物给您呢?就怕那些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什么都没做的人。”
这下子,叶静璇是觉得那大臣应该不是什么好人,起码根本就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