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眼前之人的情绪变化,傅南风忙道:“小友莫生气,贫道只是好奇,别无他意。”
洛清辞摇了摇头“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并未生气。”
她话音方落,一旁的傅佑黎也训斥起了自家族弟“南风,此事确实是你的不对,问及他人机缘是我等修真者的大忌,别提什么好奇不好奇的,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多想想该如何处理眼前之事。”
“哎,知道了。”傅南风颇为无奈的回了一句,自家这位族兄在外可真是半点不给自己面子。
不过虽是如此想着,他心中倒无多大抱怨,眼前的青衣少女是太一宗弟子,看其修为实力在宗门之内定然也是颇受重视的,自家族兄如此做也是为了他好,避免因这样的事恶了对方。
一场矛盾顺利化解,众人一时无言,只沉默地看着悬在半空的两块木牌。
不知过了多久,洛清辞将视线一转,看向侍立在不远处的少年,开口询问道:“木牌换了之后每天过来租赁洞府的修士多吗?”
少年如实回道:“每天差不多十来个人,和往常一样,其中还有少数人是以前来城中租赁过洞府的,看到木牌换了后还特意问起了此事。
管事只是不冷不淡的提了一句新木牌比原先的木牌好,并且丢失后不用赔偿巨额灵石,大概是因为第二句话吧,那些提问的客人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租赁洞府。”
闻言洛清辞忖道:“阁中的那位管事我们第一次过来时并未见对方有什么问题,若不是隐藏得太深,便是在我们走之后才出的事。
不过不论过程如何,那些邪祟将木牌换掉,绝不会是无意义的举动。”
说到此处,她将话音稍顿,看向傅家两名元婴修士,提议道:“两位前辈不如想个办法将尚留在城中,这九天内有过租赁洞府之举的修士集中起来,看看他们随身携带的木牌是否有何变化以及他们本人是否受到了影响。”
“有道理”傅佑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立马吩咐族中弟子着手去办此事。”
话落,他翻手取出一张传音符激发,低语了几句后,符箓化作一道流光飞出。
做完此事,他继续道:“如今事情的关键之处便在于灰暝坡了,事不宜迟,现在便过去吧,木牌之事我已暂时交给了傅珪处理,有什么消息他会传音告诉我的。”
“好。”
接连三道声音响起,众人纷纷赞同了此事。
意见达成一致后,一行四人离开了阁楼,由傅佑黎带队,开始朝灰暝坡前行。
此行路途并不顺利,出了追月城没多久,迎面飞来了三名元婴修士,人还未至,声音便已达耳边。
“呦,这不是佑黎道友和南风道友吗,怎么带着两名小修士往城外赶,让老夫猜猜,可是城中出了什么大事?”
傅佑黎停下步伐,看着朝此处疾驰而来,明显不怀好意的三人,皮笑肉不笑道:“追月城这么大的动静,杨道友的洞府离此地又不远,除非是聋子,否则应该都可以听到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远处的三名元婴修士也到达了近前。
为首的是一名相貌凶恶的老者,此时他横眉怒目,周身杀气腾腾。
“傅佑黎,你胆敢骂老夫?哼哼,身边还带着两个累赘,谁给你的自信在这种情况下与老夫撕破脸皮的?”
听闻这等质问之言,一旁的傅南风嗤笑出声“你们三个老家伙来此不就是为了给我们添堵的吗?这种情况下难道还指望着我们以礼相待?
再者你们便是不来此处,我们也早晚会找过去的,贫道且问你们,追月城中之事是否与你们有关?你们是否投靠了那些邪祟?”
老者忽然转怒为笑,神色看去颇有些诡异。
“是又如何,凭你们一个元婴中期,一个元婴后期,又能拿老夫怎样?
你们在追月城中安逸的日子已经过得太久了,老夫倒要看看尔等如今是何实力!”
话落,老者周身灵力鼓荡,元婴大圆满的威压瞬间便朝底下的四人倾泻而出,其身后的两名元婴中期修士也跟着施以同样的手段。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傅佑黎和傅南风两人各自运起灵力,结成一个简易的屏障,将三道威压挡了下来。
眼见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傅佑黎当机立断道:“洛小友,先带你家老祖离开此处,前往事先约定好的目的地,这三个老家伙交给我们对付。”
“好,两位前辈一切小心。”
洛清辞也非犹豫之人,她知晓只有自己和老祖离开,傅家两名元婴修士才能放开手脚全力对付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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