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并且没有生命危险。
“一定是设备出了问题!”助理医生挨个设备的开始检查。
开普敦也曾经在秦平面前说过“这个不科学”他很理解的助理医生的心情。当多年的经验和认知被颠覆,是个人都受不了。
“你别乱动那些设备行吗?”开普敦喊了一嗓子:“你这样看起来像个让人讨厌的小丑!”
助理医生把双手从一个仪器上拿下来,低着头紧紧的握着双拳,他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耻辱。
秦平的表演才刚刚开始,他用三根针麻醉了肖克之后,随手从盘子里拿起一把手术刀,对准了肖克的左侧胸口。
有个护士小声道:“他忘了挂血袋!”
“平时我们不小心受了伤,流了一些血,也用不着挂血袋。”开普敦教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在理论上来说,只要避开主要动脉和血管,就算人被开膛破肚,也不会导致失血致死。”
助理医生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开普敦教授,我承认您说的有道理,但那只是理论上存在的效果。
如果打开胸腔还能保持足够的血压,我……我……我吃了这张桌子!”
秦平好像听到了助理医生的话,他一刀就扎进了肖克的胸口,轻轻划动两下,抽出手术刀,单手伸进去用力一撑,就撑开了肖克的胸腔。
果断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拖泥带水的犹豫,秦平的下刀行云流水,看傻了一帮医生。
最让旁观者无法理解的是,从刀口处流出来的血相当少,少的不可思议。
所有人脑子里都回荡着一个问题:“他是怎么做到的?”
仪器上血压正常、呼吸频率正常、心跳正常,这还说得过去,可是胸腔压力正常是什么鬼?难道我们看到的都是幻觉?
现在不止是助理医生怀疑机器坏了,就连开普敦都开始怀疑机器是不是有问题。
就算机器会骗人,可监控录像没法骗人,多角度的摄像头完美的呈现了秦平的手术过程。
他还是一脸的淡然,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只存在于教科书上的理论推测,在他手中一一呈现。
肖克这场手术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如何剥离他心脏上的肿瘤。
鸡蛋大小的肿瘤都快赶上肖克半个心脏大了,正好长在两个主动脉中间,有很大一部分已经和主动脉长在了一起。
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对心脏和主动脉造成损伤,造成大出血的状况。更可怕的是,秦平根本没有给肖克挂血袋,一旦出现失误,他连抢救的机会都不会有。
看着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偏偏正在做手术的秦平,那双手简直不要太稳,不要太狠,不要太果断。
剥离肿瘤,缝内线,合拢胸骨,缝外线,一套手术做完,秦平只用了半个小时。
但是对监控室里的人来说,和一个世纪也没什么区别。
米勒拎起一个凳子,“咣当”一下把桌子角砸坏了一块,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他捡起桌子角递到助理医生面前:“新出炉的桌子了解一下!”
“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开普勒冷哼一声,亲手抽出监控设备上的U盘递给了米勒:“这东西你看着办,我去看看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