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裴锦瑶板着脸,严肃的说道:“不过,它能帮我找到陈继麟。”
白英似懂非懂的哦了声。
反正裴神机使说什么是什么吧。
裴锦瑶挥手向前一指,“去!”
蓝光嗖的窜了窜了出去。
老文的视线紧紧锁住那团渐行渐远的蓝光,慨叹道:“比小耗子腿脚还利索呢。”
山鼠精的速度白英也是见识过的,“小耗子腿脚的确利索,可惜耳朵不灵光。”
老文抿着嘴笑。
落下的冰雹从豆粒大小渐渐变成接近鹌鹑蛋那么大。
伴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白英扭转头循声望去,“督主,好像是砸伤人了。”
燕凰玉颦了颦眉,“不知这次有多少房屋损毁……”
燕六心善!裴锦瑶用眼角余光睨着燕凰玉。他的脸怎么还是绯红绯红的?不会是冻出毛病了吧?诶?耳朵也红了。
可惜她没带手炉。下次再跟燕六出门一定要带!这人明明不抗冻偏要装相。
何必呢?
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受罪?
燕凰玉瞟了眼身侧的裴锦瑶,见她咬着嘴唇很是苦恼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纳闷。她想什么想的入神了呢?
那团蓝光在前引路,很快就将裴锦瑶等人带到一处废旧的院落。
裴锦瑶认真辨了辨方向,确定这里位于皇宫西北角。
“裴神机使料事如神,果然离皇宫不远。”燕凰玉赞道。
裴锦瑶挺直腰杆,矜持道:“燕督主谬赞。”
老文狐疑的望着裴锦瑶的侧脸,他们裴神机使还知道端着点架子,真叫人意外。
裴锦瑶掏出符纸又化出一张薄毯,“你们在此等候,若是情况不妙,便速速进宫。云道长可保你们性命无虞。”
说着,迈出一只脚,还没踩到薄毯上手腕就被燕凰玉紧紧攥住,“裴神机使,你不是让我陪着你的吗?”
少年面容如玉,目露坚毅,“我与你同往。”
他的手干燥而又温暖,透过厚实的布料传递到裴锦瑶腕间的温度令她感动的眼角湿润。
燕六对她太好了。
“燕督主不是术士。”裴锦瑶反手捏住燕凰玉的手指,弯起眼睛笑着说:“你去会让我分心。”
老文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只黏在一块儿的宽大衣袖。
天啦!他、他们在做什么?
白英同样一脸惊慌。
督主跟裴神机使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自打上回夜闯裴府被老文叔拦住,督主跟裴神机使见面次数都少了。
可……他俩怎么突然就成一对亡命鸳鸯了?
也不对,应该是……郎情妾意?
白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不是术士,可我会武功!云道长不在,你势单力孤。我怎能放心的下。”燕凰玉不等裴锦瑶应允索性跳到另一张薄毯上。裴锦瑶被他拽的一个趔趄。燕凰玉顺势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仔细脚下。”
完了,完了。老文双手捂脸。裴神机使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