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笑得猖獗,像是发现了什么猎物,一踢马肚就俯冲过来,手里的大刀被火光照得闪闪发亮。
两个女人,带着一个不能动的少年,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谢知只能竭力将两人护在身后。
“看来二哥说的果然没错,在村子里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逃跑的漏网之鱼。”
“哈哈哈…今天这几坛酒算是没白给这些朝廷的走狗,几个月了,终于干了一票大的!”
男人们通身的匪气,谢知很快从他们的话里判断了出来。
他们这是碰上传说中的流匪了!
而且,这些流匪恐怕是早就盯上了他们,今日故意下了个套!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顶了。
到了这个关头,他们也没法去确认李西到底死没死了,只能沉默着没有反抗,跟着几人回到了罪奴们的驻地。
足足西十个土匪,将整个流放队伍围困了起来。
官差们这会儿全部吓得醒了酒。
就连喝的最多的李二也被吓得酒醒了,更莫说其他人,官差们一个个被绑着手脚,眼睛瞪得大大的,哪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罪奴们全部缩在一起,连啜泣都不敢啜泣,生怕惹怒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流匪。
“大当家的,我们又抓住三个人,哈哈,差点让他们给跑了……”
听到声音,孔武有力男人回过头来,一身腱子肉,古铜色的皮肤被火光照得通红,沉稳而又犀利的眼睛在谢知三人身上扫过。
谢知抿了抿唇,默不吭声。
流匪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暴虐成性,她现在回到这来,也是为了和楚家其他人先会合,静观其变。
“老三,怎么还有个瘫子?”那大当家的旁边另一个男人拧眉开口。
“二哥,我看这小子胸口被上了锁骨刑,脸上还有奴字,估计是朝廷要犯,被狗皇帝给罚成这样的,这种人也是活该,这些罪奴从前哪个不是压迫百姓穿金戴银的官僚豪绅,落到今天这一步就是活该!”
被称呼老三的三当家越说越来气,将手中的大刀舞得呼呼响:“老子今天非要砍几个解解气不可!”
终于,那被喊作大当家的男人开了口:“老二,老三,好了。”
他只说了一声,那两人就不开口了。
这时在官差队伍里搜查了一大圈的土匪们纷纷回来了。
“大当家的,搜到了两百斤粗粮窝头,两百来斤麦子干粮饼,五桶水,二十来斤野菜,五斤盐巴和胡椒粉,还找到了点不知道是什么的干菜,还有两百零六两银子、两百枚铜钱。”
三当家的立刻嚷嚷起来:“还以为干了票大肥羊,没想到都是穷鬼!真是,还老子的酒!”
说着,他就朝着李二身边一个官差踹了一脚。
往日还耀武扬威嚣张不己的官差这会儿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声都不吭。
“哪个是你们的头役?”土匪的大当家再次开口,看向被三当家踹的官差。
李二听到后,立刻死死瞪着这人。
可生死关头,这个往日还追随在他身后捧臭脚的官差哪敢说假话,连忙看向李二:“是他,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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