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兴狂吼着一拳狠狠捣出,直直地打中铁观音的前心。随着一声闷响,铁观音的身体猛地爆出一片血花, 向后倒去。
时间宛如静止了一般, 许松兴体内的力量已经全部倾泻一空, 他几乎要一头栽倒。
就在即将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右手撑住了地面,使出了浑身力气站了起来。
然后摇晃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铁观音。
全场一片死静, 铁观音就这样倒了下来,洋洋洒洒的血花灿烂地绽开, 仿佛是给这场伟大对决画下的绝美注脚。
「卧槽,卧槽,卧槽……」
叫普洱的黑衣人不停地爆着粗口。「本来以为稳操胜券,没想到他这么能扛。惭愧惭愧啊。」
「这不是比试,这是拼命,果然激烈。」龙井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
许松兴面色苍白地弯下腰, 用额头触着地面,大口地喘着粗气。
普洱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目光从龙井的脸上转移到缓缓站起的许松兴身上,嘴角似乎带着微妙的笑意。
「这局,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龙井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满普洱的轻率,但很快他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场上,
「按新鲜人的说法,接下来应该是……碧螺春!」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让人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普洱刚转过头,龙井就自觉立马噤了声。
但普洱很快又笑起来,「规矩嘛,死不了人的。」
旁边那两人也松了口气,一脸豁出去的样子。
许松兴收起了意乱情迷的神态,他的眼神锐利地盯着缓缓走来的黑衣人,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激发出了他体内沉睡的野性。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甚至可能是一场更为残酷的较量。
那黑衣人停在许松兴面前,扫了一眼地上的铁观音,又看看许松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嘿,小子,看来你还真是不简单啊。但是,别忘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许松兴勉强抬起头,面对即将到来的新挑战者,他的眼神中透着无言的坚毅和不屈。
尽管他的身体每一个呼吸都像是火焰在氧气供应不足的空间里跳跃,将他内在的力量消磨殆尽。
普洱侧头对着龙井,微微皱眉,有些为难地说道:「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车轮战,欺负个半死还不罢手。」
龙井瞥了他一眼,面上流露出点点不耐,「别多话,新闲人的安排,我们就按部就班地来。管他那么多,反正明摆着,死不了人。」
普洱闻言点点头,虽觉得不太妥当,却并未多做逗留,默默转开了视线。而场上的铁观音已是满身瘀伤,被其他几个家伙抬走。
许松兴单膝跪地,手撑在寒冷的地面,喘息声沉重而不规则。他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像催命符一样敲击在他破碎的意志上。
然而,当普洱和龙井的对话传入耳中,他的精神不由一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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