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城在陆时琛的强烈要求之下洗漱之后换上了睡衣,二人坐在地毯上面大眼对小眼的对视着,画面别提有多有趣了。
二人穿着同款的睡衣,再加上面容又有七八分的相似,因此如今面对面的坐着,竟然让人觉得不仅有些温馨,还有些搞笑。陆君城默默的看着对面沉思的陆时琛,心中默默感慨着。有一个如此早熟的孩子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在知道了宋安歌不开心是因为一个故友去世之后,陆时琛便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终于,陆时琛眼睛一亮,直勾勾的望着陆君城,“所以爸爸,你现在是吃那个叔叔的醋了,所以才对妈妈发脾气了吗?”
“吃醋??”陆君城一时被震惊了,有些夸张的反问了一句,“你爸爸是谁啊,我怎么会吃醋呢!更何况你那个叔叔已经去世了,我就更没必要吃他的醋了。哼。”陆君城语气有些急的解释着,却不想这一切在陆时琛的眼中都变成了掩饰。
陆时琛小大人的笑了笑,平淡的开口说道:“可是爸爸如今的样子就是吃醋了呀。”
闻言,陆君城沉默了下来,思衬许久,最终在陆时琛满是了然的目光注视之下缴械投降,“算了算了,爸爸不跟你说了。”
陆时琛见陆君城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再说话,而是有些伤感的叹息了一声,“爸爸,那个叔叔是不是帮了妈妈很多?是妈妈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呀?”
陆君城思考了一下,最终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无论自己承认与否,那个时候,的确是江忘川带着安歌去那个小村庄修养身心。对于安歌来说,那最艰难的两年,是有江忘川的陪伴与照顾,这一点陆君城的心中也对江忘川有感激。
见状,陆时琛点了点头,“唉。那妈妈现在是真的很生气了。”
“什么?”陆君城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陆时琛,“为什么这么说?”
陆时琛则是有些鄙视的看了陆君城一眼,略微有些惊讶的开口道:“爸爸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吗?对妈妈很重要的朋友去世了,妈妈肯定会很伤心难过啊。可是爸爸不仅没有安慰,还吃醋跟妈妈吵架,妈妈现在心里该有多难过啊。”
说着,陆时琛还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妈妈这几天都不会搭理爸爸了。爸爸要一直在时琛这里睡觉了。”说着,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小床,“算了,我就委屈一下,收留爸爸几天吧。”
什么?收留?还委屈一下?
陆君城有些惊讶的看了陆时琛一眼,扬声反驳道:“爸爸还不想在你这将就呢。你等着,爸爸这就去找妈妈和解去。”说着,陆君城便站起身子,打算去找宋安歌。有自己卧室里面的大床不睡,来跟小孩子抢床睡,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显然,陆君城并没有这个打算。
陆时琛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扬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一起去吧爸爸!时琛帮爸爸一起哄妈妈。”说着,便站起身子,拉着陆君城向宋安歌所在的房间走去。
那边,陆君城听着这话,虽说十分的合理,但是隐隐之间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原本自己可是打算回公司冷静一下的,如今怎么变成了要回来哄安歌了呢?
这让陆君城有些惊讶事情的发展状况。
然而,事情已经不容陆君城多想了。因为在听到陆时琛的敲门声音之后,宋安歌已经将门打开了。
宋安歌淡淡的看了陆君城一眼之后,便牵着陆时琛进了房间。
陆君城看着没有关上的门以及陆时琛打着手势的手最终深吸一口气,决绝的进了房间,脑海之中却是刚刚宋安歌望向自己的那一眼。
陆君城看着坐在床边眼圈有些泛红的宋安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宋安歌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哭过了。不过,如今看到宋安歌不动声色的与陆时琛说话的模样,陆君城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说了。
刚刚陆时琛的话一瞬间点醒了自己。无论是不是江忘川,任何一个相识这么长时间的故友去世,安歌一定都会有些缓步过来,陷入伤感也是在所难免的。那个时候,安歌最需要的便是自己的陪伴了。
可是,自己非但没有在安歌身边陪伴,反而是吃味起来,在意宋安歌对江忘川的这些怀念情绪。实际上,陆君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些吃味了,所以这才忽视了江忘川对于宋安歌的照顾,忽视了江忘川对于宋安歌的意味。
只是如今,陆君城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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