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白政气到快炸了。
也不知谁扒出来他家的电话,家里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上边留话让他修养一阵。
“啪一一”花瓶玻璃不知道被他摔了几个,整个白家笼罩着一种狂暴之气,白羽之更是一把被推到在地上。
“我二十多年的心血啊,全都被那个女人毁了!毁了!”白政沙哑着声音,满眼血红的朝着地上跌坐的白羽之咆哮。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
“父亲......”
“啪一一”
白羽之颤颤巍巍的站起,小心翼翼的先要过去,却又被白政一巴掌打到在地。
“小姐......”老管家关切的想要过去拉扯唐小时。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看着父亲。”她捂着被打的脸,强颜欢笑。
“父亲,您别生气,上头不是还没撤您的职吗?”
白羽之小心翼翼的过去,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滚,要不是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女人,我怎么会老糊涂想要去灭了那丫头的口,既然你这具身体留不住慕家的男人,还不如现在就给了我!”白政此刻疯狂的没有任何理智,一双浑浊的双眸像是野兽一般发红,他粗暴的提起地上的白羽之,没有任何怜惜的将她扔在白色的大床上。
“父亲,我是羽之啊,我是您的女儿啊......”白羽之不停的挣扎,眼泪都急的流了出来。
白政死死的压着身下人的身子,像野兽一般撕扯着白羽之的衣服,嘴里因为狂怒不停的大骂着,“我的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留着你本来就时看你有价值,现在好了,我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父亲,我现在是......唔......慕陵时的未婚妻,你起来,起来啊......”
“未婚妻又怎样,这么久了,他碰过你吗?留着这具身体又有何用?”
白政说的急切,狂躁全部化作身下的欲望扑在白羽之身上。
“父亲,我会让他碰我的,我会让他碰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
“闭嘴,劳资养了你这么久,你以为是白养的吗?”眸子里冷漠的可怕,像是对待一件东西一般,毫无任何感情。
他弓着身子,将所有胸腔中压制的火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年少被虐待的那些记忆冲破了枷锁,白羽之疯狂的挣扎着,她的手腕被白政死死的捆绑在一起,接受他的全部愤怒。
她青少年时代因为这件事而自卑,自从遇见了他,全部的希望与救赎就全部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可是呢,她以为的她以为全部只是她以为,逃脱不了的宿命。
夜寂静无比,白政累了,下床洗漱,只留白羽之肚子在床上哭泣。
白政心里丝毫没有任何罪恶感,怒气一消,内心被白羽之哭泣声弄得心烦。
“哭什么哭,不就是一层膜吗,补回来就是!怪就怪你没唐家那丫头的本事!”
白政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进了浴室。
苦涩与被凌迟的痛全部像是藤蔓一般,不停的绞着她的五脏六腑,从小被掩藏的自卑一瞬间全被恨意替代。
唐小时,这一切都怪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双眸渐渐发冷,一股寒意笼罩在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