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军筹备多时,来势汹汹。
却被黄忠惊天一箭,直接射了回去。
宜城之内,惊喜之余,也对是否乘胜追击,展开了争论。
主张追击的人占多数,比如傅巽,就是其中之一。
本来他早就已经联系好了家将,准备起事。结果黄忠一箭,把士颂射下马。打乱了所有的布置。
在他看来,这是什么事啊!
傅巽心里苦,但是善于变通的他,在发现荆南军依旧有条不紊的后撤,高挂免战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些准备,或许没有白费。
“三石的黄杨大弓,就是一头成年的耕牛,也能射穿吧!那士颂,不过一十六岁的少年,即便是身上穿了盔甲,有些防护。但被那重箭正中胸口,即便不当场死亡,能活着回到了军营。只怕活不了多久了。”傅巽的意思很简单,士颂定然是有死无生,这时候,正是我们杀出去的机会。
“不可不可,荆南军悍勇,那士颂生死未定,我们贸然杀出城去,若是敌军埋伏,我军战力,不如荆南军。只怕是会吃亏。”庞季还是觉得,荆州军只需要守住城池即可。
傅巽摆摆手,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劝说道:“正是因为荆南军悍勇,若是平时,我也不赞同出城作战。”
“但是现在,敌军主将,中箭落马,多半有死无生,敌军群龙无首,士气低迷。这时候,我们还不出击,不是白白错过机会吗?”
“若是让荆南军这样全须全尾的返回江陵,那时候,他们士气恢复了,补给到位了,我们再想击溃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可就更大了。”
“而且,若是士颂若是未死,我们不追击,反而让他跑回去成功养伤,活了过来怎么办?或者,士家打出了报仇的旗号。物极必反,荆南军背水一战,我们难道就这样把南郡,让给士家吗?那时候,我们就守住宜城,困守南阳郡这一郡之地,对抗荆襄其余各郡?”
黄忠本来是想着应该守住城池,但是被傅巽这么一忽悠,也觉得应该出击,至少应该试探一下。
就在他思量的时候,刘磐便已经拍板:“我意已决,今天晚上。我率军三万,分兵三路突袭荆南军。沈弥、娄发二将分领左右两路人马。其余文武,听黄将军调遣,留守宜城,防止荆南军调虎离山。”
黄忠刚准备说还是我去吧,但傅巽轻轻地将他一拉,微微摇头。
黄忠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荆南军首度攻城,眼看城门失守,是他黄忠出手,射杀了一批荆南军下级军官,扭转了败局。
荆南军二度来袭,还没有展开攻势,还是他黄忠一箭射落士颂,敌军如潮水般退去。
而是身为主将的刘磐,什么功劳都没有,刘磐能不急吗?
这次出城突袭,胜算十有八九,这种机会,你黄忠还要抢?
黄忠想通了这一点,当然不会在坚持,拱手道:“大人放心,黄汉生定然守好城池。”
当天夜里,乌云挡住了月光,显得格外的阴冷。
刘磐带着自己的三千虎牙军主力,还有数千荆州军中选出精锐将士,人衔草,马衔环,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荆南军军营南门。静静地等待另外两路人马的消息。
按照约定,只等三更时分,三路人马一起杀出,突袭士颂,即便是士颂没死,今天晚上也绝不会放过他。
看着荆南军的军营,刘磐心中吐槽:都说荆南军强悍,我看他们也太狂了吧。白天,主将中箭落马。晚上,军营的防备居然如此疏松,真把我荆州豪杰当废物不成。
显然,刘磐对荆南军军营中,那稀稀拉拉的守备军士,很是不屑。
他却根本没有去想,荆南军这样子,会不会是另有原因。
三更时分还没有到,荆南军军营的西面,传出了喊杀声,几乎在同时,出现了无数的火把。
“沈弥提前发动了攻击,混蛋!”刘磐虽然气的跺脚,但也没有办法不跟进。
因为他清楚的看到,荆南军的军营里,似乎陷入了混乱,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
于是乎,刘磐也带着军队发起了冲锋。
另外一边,荆南军军营的东面,娄发也带着他的部下一起杀入了荆南军军营之中。
荆南军突遇袭击,配合的十分到位,军营里到处都是敲锣打鼓的四散而逃的军士,一边跑还一边喊“敌袭,敌袭,快逃命啊!”
听到这种呼喊声,让刘磐越发坚信,荆南军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袭击。
但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军营里面的荆南军的将士,人数似乎不多。
而且,荆南军虽然是在四散而逃,但是最终的方向很明确,那就是向着南面的营地而去,而那一座军营,现在依旧悄无声息。
荆南军军营的前营,被荆州军点着了,火光冲天!
这大火,一发不可收拾,而军营之中,居然没有荆南军将士,想要来救火。
直到这时候,刘磐才发现,这军营有问题。
他在烧的,是一座空营。
而且军营之中,满是陷阱。
刚刚在营外看到荆南军四散奔逃,不过是荆南军将士们,在避开各处的陷阱而已。
“刘磐!你以为我死了吗!”火光之外,那座被隔离的军营之中,士颂在左右盾卫的保护下,站到了营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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