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铭川给林晚订的是高级病房,林晚闭眼睡着,夜色渐浓,而傅铭川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长腿交叠,略显疲态。
小可守在林晚旁边,虽搞不清傅铭川为什么会送林晚过来,但顾忌自己的本职工作,也只好小心翼翼地说:“傅先生,林晚由我来照顾就好,如果傅先生累的话,可以先回......”
“明天你不用来了。”
“什么?”
“需要我重复第二次?”
小可立马懂自己是被炒了,她连忙摇头,虽然知道自己是林晚雇来的,由他来解雇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但谁又敢违背傅铭川呢?傅铭川的意思,肯定也是林晚的意思。
小可不敢多想,识趣地提包离去,病房内便只剩下傅铭川和林晚两人,傅铭川依旧静静坐着。
几个小时后,林晚应是睡得深了,嘴里竟含糊不清地开始说起了梦话。
林晚:“医生!”
闻言,傅铭川身形稍顿,来了兴趣,便抬步走近想听她会说什么。
林晚眉间微蹙:“医生,我...我不想做手术...我不想死.......”
傅铭川哂笑,看来林晚比他想得更傻一些,发个烧哪会死人。
本正笑着,又听见她迷迷糊糊地喊了下他的名字。
“傅铭川...我冷。”
那一声温软细腻,像在撒娇。
傅铭川喉结滚动了下,一分钟过后,他默默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
“我冷。”
“还是冷?”他下意识问,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傅铭川思索片刻,随后往她身旁躺下,搂她入怀。林晚的眉间自然舒展,嘴里也不喊冷了。
傅铭川低眸注视,那扑红的脸蛋微微喘着粗气,长睫投落暗影,傅铭川继续看着,渐渐出了神。
以往他与她的拥抱,几乎都是在滚烫的xing爱里渡过的,像这样安静地抱着,似乎还是第一次。
“傅铭川!”
林晚突然又说了句梦话,语气比之前的都要重,“你混蛋!”
话完,她一个翻身,右手顺着力朝傅铭川击了过去。
好巧不巧,正好打在了他曾经用来无节制折磨她的部位上。
傅铭川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怀疑林晚是装睡趁机报复,可仔细观察了一番,林晚确实是在熟睡中。
傅铭川面部抽动了一下,也只好作罢。
——
林晚从病床上醒来时已是清晨,病房里空无一人,而她的被子上居然盖了一件纯黑西装。
她疑惑,指尖触了触那外套,做工十分精致,而后,她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木质香。
应该是傅铭川的。
对,昨晚好像是傅铭川抱她进了车的。
等等,怎么会是傅铭川!
林晚立马拿来电话打给小可,一连打了好几个才接通,“小可你去哪了?昨晚是谁带我来医院的?”
“是傅先生。”
“噢......”
林晚疑惑,手里再次摸了摸那西装,看来真是傅铭川的,她不想见他,便想麻烦小可帮她送一下外套,“小可,你人在哪?能帮我......”
“晚姐,解雇的合同我们什么时候谈一下呢?”
林晚一惊,“谁说要解雇你了?”
“傅先生说的......”
“什么!”
林晚猛地掀开被子,想找小可问个清楚,可还没到病房门口,就与一个高大身形打了个照面。
她抬头,来的人正是傅铭川。